谢惊寒喉结滚动了下,他沉默了会儿,揽在沈放腰间的手放了下来,“是。”谢惊寒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会——”“会什么。”沈放亲昵地用鼻尖去蹭他,说:“谢惊寒,我不想试探了。”

沈放微凉的鼻尖略过谢惊寒高挺的鼻梁,一路落在了脖颈处,这里有股白朗姆酒的味道,非常冷,也非常烈。

“我想和你牵手,和你拥抱。”沈放咬住了谢惊寒的喉结,用犬牙轻轻地磨,“我不想再用一段时间去磨合七年的陌生和遗憾,七年已经够久了。”

沈放亲吻他的耳朵,他黑亮的眼睛里是湿润的水汽,饱含着依赖和爱意,“只要你还喜欢我,”沈放看着他,说:“你就可以吻我,在任何时候。”

雪从梅枝坠下,孤鸟受惊起飞。沈放仰着头,接受谢惊寒的吻。

温热的。沈放想,和梦里一样,力度,味道,潮湿,喘息,还有水声。

其实也有些疼,沈放抓住谢惊寒衣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腰间alpha揽着他的力度也很疼,但是沈放喜欢这种疼痛。

可以更多点,只要是谢惊寒。

落雪淅淅沥沥,花蕊上的水珠被含去,青瓦楞间冰冷的雪水毫不留情地淋湿了红梅,花瓣欲坠不坠,那点红艳的花蕊雪水反复蹂躏,可怜又可爱。

沈放只能听到沥沥淅淅的落雪声,潮湿的呼吸交融,白朗姆酒太浓,导致自己微醺,几乎有些意乱情迷。

谢惊寒吻他湿润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沈放鼻尖相蹭,轻柔的力道和亲吻时大相庭径。

沈放没忍住亲了下他,“嘶”了一声,“破了。”他有些抱怨地说:“你会不会接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