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包带走吗?”谢惊寒依旧看着沈放,声音有些哑,低沉而柔和,是非常轻的询问。

“在这喝。”沈放飞快地垂下了眼,他想付钱,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我和这位先生一样。”谢惊寒转身面对柜台,问道:“请问收现金吗?”

沈放坐在他喜欢的靠窗边的位置时都是恍惚的。

他的咖啡是谢惊寒付的,因为当时沈放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机械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气血一股脑地涌上大脑,头有些胀疼,沈放愣愣地将电脑开机。

他拉开椅子坐下,却忘了下一步的动作,呆愣地在椅子上坐着,他拿起手机开了锁屏,十二月十八号。

沈放抬起头,谢惊寒正向着他走过来,咖啡馆温暖的姜黄光打在他身上,削弱了他过于冰冷肃厉的气质,咖啡馆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在偷偷地拍他。

沈放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他脱下了大衣,轻轻将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灰色的西装笔挺,谢惊寒解开了西装扣,在沙发坐下翘起腿,双手放在了腹前。

优雅,从容,冷静,充满着良好的教养和风度,扑面而来的禁欲感。

还穿着蓝色羽绒服,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拿着手机发呆的沈放:“”他后知后觉地脱下了羽绒服,师妹端上来了咖啡,对他揶揄地一笑:好嘛,这么极品的alpha从哪里搞来的。

沈放尽量回复一个从容的微笑,他现在三魂七魄好像不在了似的,耳边有持续而绵长的嗡鸣声,带动着他的头开始晕。

窗外的雪下得越发地大了,飘落着旋转,头顶的灯光安静地照着,成为这片私密之地唯一的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