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覃大笑:“油麦了兄弟,又不是黄花闺女上花轿。”

走出门带围巾时沈放还有点不习惯,开学后天天医院实验室两地跑,很久没这么风骚了。

风骚的沈放迎着寒风去赴约,被风吹得骨子冷透时心想就该他妈套件羽绒服来的,要什么狗屁风度。

北门的喷泉旁穿着黑色同款大衣的alpha在等待。

沈放望见他的身影时恍惚了那么一瞬。薛策其实没说错,骆衍确实很像谢惊寒。

身高,气质,甚至于接人待物的脾气和性格都有那么几分谢惊寒的味道。

沈放走上前去,英俊的alpha对他露出了笑容,骆衍毫不掩饰地赞美他说:“你今天很好看。”

沈放笑着点头,说谢谢,你也不赖。

骆衍十分有绅士风度地为他挡了风,笑说:“走吧。”

骆衍第一次见沈放是在两个月前,秦风和他相恋十年的男朋友余覃吃饭,一人带了个饭搭子,他和沈放就是那个饭搭子。

他十分清楚地记得自己见到沈放时的惊艳。沈放的皮相实在是太好了,俊和美柔和得恰到好处,皮肤白皙,笑容干净。态度落落大方,一顿饭下来,谈吐极佳,学识丰富。与人相处的度把握得十分恰当,不过于亲密也不让人尴尬。

散场后骆衍打听过他,这实在是一件过于简单的事。首都医科大在读研究生,深得导师喜爱,品学兼优,手里拿了好几个游泳锦标赛的大奖,是个年年拿奖学金的存在。

后来两校百年校庆,沈放在庆典上表演钢琴独奏,一片黑暗中灯光打向他,他姿态自如挺拔,手指尖在琴键上跳跃。谢场时抱着巨大的玫瑰花束,一身白衬衫黑西裤鞠躬,喝彩和口哨声响彻整个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