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正在看论文,扑面而来冰凉的水意,他将平板上的水滴抹去,说:“您好歹给我把面膜放温水里热热,想冰死谁?”

“忘了忘了,放脸上自动加热吧。”余覃捧着他的脸,说:“要不是我接受不了oo恋,说不定咱俩孩子都有了。”

“哦。”沈放十分冷漠:“靠吃伟哥吃出来的孩子吗?”

余覃因为他这个缺德笑话笑得发抖。

男性oga第一性征的功能相当于没有。沈放从十六岁二次分化成oga后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他的第一性征在逐渐退化,发热期越来越难以度过。学医这么多年来他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明天给我拿出最好的状态来。”余覃笑够了,说:“你衣品一向不错,明天超常发挥,有多靓穿多靓。在给我不经意地露点信息素出来。”

“不经意是怎么个不经意法。”沈放说:“要是骆衍说我性骚扰怎么办。”

余覃双手放他肩上,说:“骆衍巴不得你骚扰他,什么年代了,自己那信息素藏得跟宝似的,你那夜来香多好闻啊,一闻就上头。”

说起这个余覃的话可就多了,他和沈放做了七年舍友,只有每年沈放发热期才能闻到点味道,平时控制得严严实实,现在医科大表白墙上每年都有人问沈放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你就放那么一点,现在交友谁不放信息素啊,你那信息素又不是有毒。”余覃说:“明天给老子迷死骆衍,我早就看他那清高劲儿不顺眼了。”

“我信息素还真有毒。”沈放笑:“骆衍有高血压吗?或者心脏病,不然我明天一放他就得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