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他懒散地趴着,第一道选择题很基础,沈放勾了正确答案,而后拿着笔开始乱画。

四月的江城,新柳早已破开了柳枝,窗外的爬山虎郁郁苍苍,南方城市里早春那股熟悉的湿润水汽开始慢慢浸润在空气里,沈放脱下了厚厚的冬季校服,轻薄的夏季t恤勾勒出少年人柔韧劲瘦的身姿,他下巴搭在卷子上,说:“周五不上晚自习,去商业街逛夜市啊。”

薛策:“陪陆悠去打耳洞,你俩去吧。”

岑欣然:“易倩想买裙子,我俩约的今天。”

沈放幽幽地看着他俩,“就这么让我一个人吗?是不是兄弟了。”

薛策转身过来用笔敲他头,“拉倒吧,你有什么资格说,谢惊寒在的时候你多少次丢下我俩了。”

沈放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前排蒋超丢了个纸团过来,示意他们仨小声点,考试呢。

沈放对着蒋超比了个ok,将注意力放在面前卷子上,叹了口气,心想谢惊寒是不是乐不思蜀了,都要期中了还不回来。

下午体育课,沈放去游泳馆游了个爽,逃了班会去篮球场打篮球。薛薛和岑欣然都比他高,天生的体型优势加上多年的训练,沈放在篮球上根本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再一次运球被截后沈放摆摆手,示意暂停,他走到树荫下的台阶,打开水杯喝了一口。

薛策和岑欣然慢悠悠地玩着球,沈放热到发疯,微微低头撩起t恤下摆来擦额头的汗,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少年人的腰肢细瘦而充满力量,因为太白,腹肌只能显示出隐约的轮廓;风吹过头顶的浓荫,树叶随风起,浓绿的清爽和少年人构成生机勃勃的画,扑面而来的青葱感。

“沈放。”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沈放懵懂地抬起头,谢惊寒的相机定格在这一刻。

沈放眨了眨眼,维持着手拉t恤的姿势;谢惊寒站在前方,穿着和他一样的夏季校服,手里还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