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放笑着像他冲过去,谢惊寒微微笑了下,伸手抱住了挂在他身上的沈放,因为冲力太强,还往后退了两步。

谢惊寒将沈放的t恤拉下,沈放穿着白t和及膝的蓝色运动裤,四肢修长而舒展,无赖地挂在他身上,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给我说。”

“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谢惊寒握住了他的腰,略微使劲儿将挂件抱在了地面上,大夏天的都穿得少,沈放肉贴肉地挨着他,对方略低的体温传过来,谢惊寒对他的无知无觉实在有些头疼。

沈放因为他的行为有点受伤,歪头嗅了嗅自己,说:“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上都是汗。”

谢惊寒:“……”你不提醒我都要忘了我洁癖了。

他无奈地说:“没有,别多想。”为了转移沈放注意力,谢惊寒弯腰将沈放丢在台阶上的书包拿起,说:“请你吃冰淇淋,要什么口味的?”

沈放果然不在纠结,立刻道:“哈密瓜!”

他转身对球场上的薛策和岑欣然喊:“然哥,老薛,吃不吃冰淇淋?”

岑欣然对他打了个手势,扯着声音说:“吃你的,马上就放学了,我俩有约。”

他俩对着谢惊寒挥了挥手,就当打了招呼;谢惊寒背上沈放的书包,说:“走吧,等会儿正式放学人就多了。”

沈放将水杯递给谢惊寒,谢惊寒从善如流地接过放在书包侧,两人一路走出篮球场;薛策投了球,弯下腰撑着膝盖说:“然哥,你说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岑欣然笑了下,说:“你和陆悠是什么关系,他俩就是什么关系。”

薛策摇了摇头:“我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