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晨不给面子地大笑,说:“我看悬,你那便宜弟弟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老爷子养育你多年,不可能干脆利落的放过你。我和我妈聊过这件事,她说你就是小孩子瞎玩,想屁吃。”

谢惊寒倒也不生气,只是笑了一下。

王子晨凑局来的人都是圈子里的,谢惊寒进去时众人还挺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叫了句:“谢少。”

任何圈子都是有领头的,基本上在这个圈子里谢惊寒和王子晨就是头一份;众人围着牌桌玩梭哈,见他俩来肯定要邀请,王子晨摆摆手示意不玩,倒是谢惊寒跟着玩了几局。

谢惊寒上桌,同一张桌的人就要重新洗牌,身份对等的上桌,不够格的自动退下;坐在桌上的男性oga笑着下桌,看了谢惊寒一眼,突然说:“我来分牌吧,打个下手。”

oga容貌艳丽,皮肤白皙,笑着说话时实在没人能拒绝,同桌的人当然乐意,把目光看向了谢惊寒。

谢惊寒点头,八风不动,好像oga就真的就是个发牌的。

谢惊寒过了手瘾,觉得实在没趣,还不如回家打游戏;退了牌桌后端了杯酒,去阳台上找王子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谢惊寒喝了口酒,问他日后的打算。

“出国留学,目前就是a国和c国。”王子晨说:“目前属意a大。”

谢惊寒和他碰了下杯,王子晨不同于他,不论是他父亲一方还是母亲一方,他都是唯一的独苗,责任他必须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