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当时羞耻心离家出走了,现在他回来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十分不乐意当着谢惊寒的面出这个丑。

“别想了兄弟们。”沈放义正言辞地决绝了:“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很不幸我就只有那一次。”

众人“嘁”了声,看出他实在不乐意,遗憾地散了场。

沈放呼出口气,靠着谢惊寒的身体却越来越软,最后直接躺在了谢惊寒腿上。

谢惊寒十分有耐心地说:“起开。”

“我不。”沈放能感觉得到谢惊寒从他往下移时身体就不自在起来,他头靠着的大腿肌肉更是紧绷着,沈放不要脸地说:“有本事你把我推开啊。”

沈放特别能感知人的情绪和交往的距离,他知道谢惊寒这个人性格十分龟毛,和谁都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一开始沈放身体越过了中间两个桌子拼成的那条线,谢惊寒都会有种私人空间被冒犯的不适。但随着两人越来越熟,沈放也越来越不要脸,谢惊寒的社交距离一次次地被沈放打破,现在沈放一开心扑他身体上或者是搭他肩,谢惊寒都能忍受。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沈放头枕他腿上。

他关上了书,低头和眼睛亮晶晶的沈放对视,很认真地说:“沈放,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oga,大大咧咧和注意分寸是有区别的,你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

沈放一愣,那亮晶晶的眼睛瞬间就暗淡了,他直起身来,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诚恳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准备再说两句的谢惊寒:“”完了,我语气好像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