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对蒋超比了个中指,转过身来对谢惊寒说:“酷哥,你习惯坐窗边还是过道旁。”

谢惊寒看了他一眼,说:“窗边。”

“行,你坐哪都行。反正我也不学习。”沈放摘下鸭舌帽,将帽子随意地往桌箱里一丢,随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非常快乐地哼着调子走了。

谢惊寒目光落在他的板寸上,又移向他背后挂着的十分可爱的小熊餐巾,心想他新同桌品味还挺独特。

他在窗边座位上放下了咖啡杯和书包,拿湿纸巾将桌子和椅子来来回回擦了三遍才满意;这里位置极佳,一转头就可以望见远处的山峦,窗边是幽绿的爬山虎。窗台挺大,做了班级的读书角,谢惊寒抽了本书出来,书页上写着书名:《a+tale+of+o+cities》。

书页有些灰,谢惊寒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又抽了张湿巾擦干净手,一打开书页,一个可以容纳手机的长方形凹槽出现在眼前。谢惊寒对着那个凹槽沉默了两秒,关上了书。

一个女性oga走到他面前,声音怯怯的:“同学你好,我是生活委员胡可。”

谢惊寒将书放回读书角的小书架,抬眼看她,说:“你好,我是谢惊寒,请说。”

女孩红着脸将手里的表递给他:“麻烦你填写一下信息。”

谢惊寒接过表,主要是确定他易感期时间和信息素味道。填好后他将笔帽合上,笔头对准自己递给了胡可。

胡可说了声谢谢,拿着信息表走了,坐到座位上时才敢打开表,同桌易倩笑着凑过来:“好嘛,看野男人信息表不给姐妹瞅。”

胡可一改之前的羞涩,放到桌子中间共赏,笑说:“你再大声点,全班都能听见。”

两人头挨着头小声讨论:“卧槽,这个字真好看。”

“身高187,我就说他比薛策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