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策:“他为啥能做学生代表,就凭他是首都的?”

岑欣然:“因为他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生物奥林匹克竞赛的一等奖。”

薛策:“从首都一中转来,他图什么?”

沈放坐在台阶上放空大脑,昏昏欲睡。

岑欣然打开一中表白墙,说:“校草易主了,陈默埋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薛策打开手机,笑说:“没事,咱小芳还是校花就行。铁打的小芳,流水的校草。”

薛策用矿泉水瓶敲沈放肩:“小芳,回魂啦。”

沈放说:“说什么啦。”

薛策:“说你蝉联校花。”

沈放笑:“不胜荣幸。”

三人笑了起来,沈放这点格外看得开,他男生女相,一张脸长得那叫一个俊,俊得过于明艳,从小到大别说第二性别,第一性别都有人认错。不少人开他玩笑叫他校花他从不生气,心情好的话运动会上还会穿女装整活。

笑够了岑欣然起身,说:“走吧兄弟们,再不去上课老齐要喊写检讨了。”

薛策拉沈放起来。广播里响起舒缓的蓝色多瑙河。树林里的白鸽飞掠而去,教学楼里瞬间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