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摇头,“更像是爱情,最初的甜蜜,痛苦的经过,最后回味又是甜美的。”
“这理论不像是你总结出来的。”
他问我:“平日里还喜欢什么?”
“阅读,旅行。那都是需要花大量时间的。”
“所有爱好中,这两种爱好既增长知识,又锻炼身体。”
“听说庄先生还喜欢园艺。”
“你老是‘庄先生’地叫,不累吗?”他笑,“直接叫我朴园不就得了。”
我急忙说:“我是晚辈,怎敢造次?”
他没有进一步要求我,只说:“有空带你去喝维也纳咖啡。我知道一个地方的咖啡做得很好。”
“那我谢过庄先生恩典了。”
我们那天很晚才回到大本营,结果错过了煮饭的时间,钓上来的几尾鱼只好凑合着做了汤,当作夜宵。
泰然却不在房间里,他们告诉我,他和杨亦敏出去了。
我坐下来等他,一直等到快十二点,他才姗姗归来。
他看到我坐在房间里,微微吃惊:“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也知道现在很晚了?”
泰然忽然笑起来,“这两句对话……真是常见的台词!”
我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你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戏要拍。你这样会耽误工作的你知道吗?”
“只是啤酒。”他脱下外套坐在床上,“知道吗?杨亦敏酒量惊人,我甘拜下风。不过她犯了个大错误,因为我后来停止喝酒而她则一直在灌自己。”
我冷笑了一声:“感谢上帝。她已经成年了,而你胆子还不够。”
泰然看着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尖酸刻薄简直可以当一名称职的原告律师,做经济人太是委屈你了!”
“人贵自贵。”
“你自己还不是和庄朴园那个有妇之夫牵扯不清!”
我倒吸一口气,“泰然,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你与他一同失踪整个下午!”
“他是主要赞助商,我伺候他整个下午,彩衣娱主。”
泰然冷哼,“你和他什么时候熟悉到这份上,他今天根本就专门为看你而来。”
我冷笑:“若你消息可靠,那感情好。我何必再做你经济人,干脆现在立刻换上透明蕾丝睡衣,喷满香水修着指甲等他离婚另娶。我也用不着在这里受你无厘头的气!”
“他和妻子还没离婚,却是天天和不同女人闹绯闻,这种人!”
“你要发表人伦道德演讲,尽早免了。一来我和他是小葱拌豆腐,清白得很。二来你也尚无立场干涉我私生活。我既非公众人物,结交什么朋友无须向社会交代!”
说罢,我转身就去拧门把。那一刹那,泰然忽然大力抓住我的手臂,我反射性地甩开要逃走,他便干脆地将我一推,压在门上。
咚地一声,我的后脑不可避免地和门板发生了撞击。等我自短暂的晕眩中回过神来,才发现他的脸离我那么近。他的呼吸就拂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