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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安止不住身体的发抖,他的胃同样在发抖,一想到亲吻他的是盛霜序,痛苦就如同电流穿过盛霜序的唇角,刺进沈承安脊椎里。

主动权应当被他握在手上,而盛霜序,只配做他的玩物。

他只愣了一会儿,就强忍恶心,猛地扯开拴在盛霜序脖子前的铁链,强迫他盯着自己的眼睛。

盛霜序眼圈哭得通红,兔子似的躲闪沈承安的眼睛,他脸上的肉不多,还是被沈承安捏起了一小股肉,泪水就沿着他鼓起的脸颊,往沈承安手心里淌。

“今天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沈承安轻轻喘着粗气,语气中带着连他也无法游刃有余的急切,说,“我来教你怎么接吻。”

沈承安捏紧了盛霜序的下巴,另一只手探过来扣住他的头,轻轻吻了下去。

沈承安的吻从克制的轻啄开始,青涩且温柔,紧接着就如狂风暴雨一般逐渐深入,盛霜序的下巴被他掐得生疼——沈承安的舌尖滚烫而粗暴,唇齿交融间不留一丝空隙,盛霜序在这激烈的吻中几乎窒息,手指无力地捏紧了沈承安的衣摆。

盛霜序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吻,他几乎要在沈承安迅猛的攻势下窒息,只能笨拙地随着沈承安一起沉浮。

直到盛霜序虚软地靠在沈承安肩头,沈承安才终于放开了他。

盛霜序如沈承安所愿般地朦胧了双眼,他才刚哭过,眼睛水润润的,缩成一团轻轻地喘。

沈承安的作呕感竟在这激烈的吻中抚平,他不那么想吐了,心情也稍稍好了些,还有心情和盛霜序开老师和学生的玩笑:“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