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这种程度的要求。
回忆结束,严锐之久久没有说话。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刚一动,某些部位的不适感骤然袭来,他下意识“嘶”了一声,一旁的人立刻紧张起来:“没事吧?”
严锐之语调平静,低声说了句:“麻烦拿一下睡袍。”
一开口,喉咙就烧灼着疼。
“严先生,”对方礼貌地叫他,“听你嗓子不舒服,你等一下,我去倒杯水。”
青年的声音里甚至带了点天真,但每一个字都能让严锐之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自己是怎么开口的,嗓子是怎么哑的,到最后他又是怎么几近泣声地低诉的。
严锐之闭了闭眼,别过脸不搭理。
他听见对方起身穿衣服的声音,在安静的套房里格外明显。
对方起身去给他倒了水,又取了睡袍,一同放在严锐之面前。
拿过来以后还很有眼力见地回避了一下。
严锐之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
他拿起一旁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未读消息,都来自他的好友兼合伙人,郝帅。
【郝帅:你助理说早会你没来,不舒服?】
【郝帅:九点还要开研讨会,不然咱们还是推迟几天?】
他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过去也来得及,按下语音键:“不取消,我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