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渊看着他,没有说话。

邱栩宁隔着一层泪光看贺知渊的脸,也能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是开玩笑。

邱栩宁也来气了,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就你难受吗?我也难受,天天让你跟我亲,你不要,还总逗我玩,我也难受,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贺知渊说:“你还没懂?我现在就想淦你,你让吗?”

邱栩宁一哽,哭声都停顿了一下,“我——”

贺知渊看着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几乎带着点哄了,“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你对我像是一块肉在一只饿了很久的狼面前晃,我不想伤害你,听话点,我们分开五个月。”

邱栩宁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说,泪水慢慢地就止住了,他一直知道贺知渊在忍,但不知道对他来说慢慢的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到底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又被贺知渊这样有些温柔的声音一哄,什么委屈都消失了。

“……不能见面吗?”邱栩宁擦擦眼泪,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也终于看向了贺知渊的脸,带着点小心翼翼,生怕贺知渊会拒绝。

“可以。”贺知渊低声回答。

他自制力不至于这么差,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他不想后悔。

邱栩宁笑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将一下子就哭得乱糟糟的脸擦干净,才说:“可以见面就好,等五个月后,我让你伸舌(头好不好?”

刚哭过,他鼻音还浓重,也因为声线本来就偏细,因此显得有几分软乎乎的奶音。

他用这种声音说那种下(流的话,反而是一种能刺激人神经的反差。

这还不够,邱栩宁抿了抿唇,垂下眼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带上了满满的羞耻,“到那时候,我、我让你……让你弄……让你把那个弄进我那里。”他一句话,磕磕绊绊地说了几段才说完。

贺知渊看着这样的邱栩宁,心想,他能忍这么久,也真是够厉害的。

虽然刚刚说过不会再去逗邱栩宁,但这会儿某根线又“啪”的一声断了,叫他嗓音低哑地开口:“那叫淦,你重新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