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脸色爆红,抿着嘴不说话。
贺知渊说:“给我一个保证,宁宁。”
他叫“宁宁”叫得很沙哑,因而变得十分温柔,又暗含着一股蛊、惑。
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邱栩宁,他都是直接喊他名字,邱栩宁也一样只喊他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喊邱栩宁“宁宁”,比起周明美他们嘴里的“宁宁”,他叫这个小名,意外地让邱栩宁心跳如擂鼓,几乎产生了一种晕眩感。
他晕乎乎地道:“到、到那时候,我、我让你淦,让你淦……”
贺知渊笑了起来,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个笑,过于畅快,以至于他脸颊那对深深的酒窝也流露了出来。
邱栩宁看见他脸上那曾经叫他心动不已的笑容,似乎晕得更厉害了。
贺知渊说:“我记住了,我等你。”
贺知渊走后,邱栩宁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才从那种晕眩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他很快想起来自己都对贺知渊说了些什么,他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几乎要尖叫起来,但还是忍住了,他扑倒了柔软的床,深深地将脸埋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拉开衣服一看,腿(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小片。
邱栩宁有些茫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一开始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天两次而已。
……淦。
……
贺知渊让他搬,就真的让他搬,次日清晨连行李都给他收拾好了,叫了一辆出租车,将邱栩宁送回了家。
到家门口,贺知渊也没有跟邱栩宁一起进去,送到门口他就离开了。
邱栩宁打开家门,推着行李箱进了门,周明美正好要出门买菜,两人正好撞上,周明美见他大包小包,还提着行李箱,大吃一惊,问:“你怎么回来了?”
邱栩宁想起昨天和贺知渊说的那些话,脸红了起来,他装作很热似的用手扇了扇风,轻声说:“姐姐不是要去大学了吗?我想回来陪她,下半个学期,我也在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