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微微睁圆了眼睛,“……你还要看?”
贺知渊瞥他,声音还有些沙哑,“不能看?”
邱栩宁害羞地将半张脸埋进沙发里,闷闷地说:“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贺知渊说:“我不摸,只是看看。”
邱栩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不过他没有让贺知渊动手,而是自己将裤子拉下来半截,“看好了吗?”
贺知渊看了半晌他白嫩嫩圆润润像发面白馒头似的(股蛋,喉结滑动了几下,说:“没有。”
邱栩宁只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地放到了那儿,轻轻揉了一下,往两边掰开来,一阵凉意叫他浑身都抖了抖,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的慌张,“你干嘛?”
贺知渊说:“我看看。”
邱栩宁慌忙伸手将裤子扯了回来,红着脸说:“都说了不能摸,只能看。”
“摸了会疼?”贺知渊哑声问。
邱栩宁语塞了一下,才回答说:“疼是不会疼,就是不能摸。”
贺知渊笑了起来,道:“不摸了。”
邱栩宁感觉脸上温度高了许多,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将衣摆放了下来。
贺知渊收敛了笑意,对他说:“回去睡觉吧。”
邱栩宁低声地“嗯”了一声,臊红着脸爬起来回了卧室。
贺知渊后脚也跟着回到了卧室,走到书桌旁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台历,伸手拿过来翻了翻,翻了八张,才翻到那个被用红色马克笔重点圈出来的日子。
还有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