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亲哥滤镜也厚穿地心了吧,话说你是不是都没有看我的大提琴演奏就回家了?”
邱栩宁:“……”
邱栩宁默默地转移了话题。
贺知渊走过来拿走他的手机,说:“擦药,早中晚一天三次,你都擦了?”
邱栩宁仰起脸看他,小声说:“中午我去厕所擦的,晚上的,我等下洗完澡再擦 。”
贺知渊将手机还给他,低声说:“嗯。”
被贺知渊一催促,邱栩宁也怕自己会忘掉,赶紧去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到了浴室里。
两天都过去了,尾椎骨的肿胀已经消去了不少,邱栩宁将(股对着镜子看了看,那里的淤青也消了不少。
他这次洗澡又洗了很长时间,出浴室的时候,脸颊红润,浑身都带着水汽,显得皮肤白里透红,像刚成熟的水蜜桃,有一种吸引人去咬一口的甜美。
邱栩宁洗完澡又趴到了沙发上,伸手从沙发上的书包里摸出了药膏。
他拧开药膏盖子,挤了一点到手指上,半脱了裤子伸手往后抹去。
贺知渊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邱栩宁扭着头去擦药的场景,从他这个方向,能看见他白嫩嫩的(股对着他。
贺知渊:“……”
他慢慢走了过去,走到了邱栩宁身边。
邱栩宁心里想着事儿,也没注意到贺知渊开了门,等身上落下一道黑影,他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看见贺知渊的时候,他顿了一下,连忙拉上了裤子。
又下意识地不想药膏沾到裤子上弄脏裤子,一只手,还伸到了后边,撑住了(股的那块儿布料,隔绝了它和皮肤接触,“你、你怎么出来都没声的。”
贺知渊没说话,邱栩宁抬眼看他,对上了他的目光,忽然心里跳了一下,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