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还要语气软乎乎地对他说:“你想摸多久都可以。”

说完, 他还要将衣服撩高了些,露出了像雪一样洁白的皮肤。

贺知渊:“……”

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眼底一片忍耐的颜色,他很快抽回了手, 说:“够了。”

邱栩宁愣愣地说:“你不摸了?”

贺知渊没说话,邱栩宁红着脸,大胆地说:“你其实还想摸的对不对?你不用害臊的,反正……反正你也让我摸过你的。”

他再次伸手去抓贺知渊的手,却被他反手捉住, 捏在了掌心里。

邱栩宁眼眸水润润的, 流光转动,看着贺知渊捉着他手指的大手,脸还红着,轻声说:“你想摸手啊?也可以的。”

他这样大方的反应,让贺知渊刮目相看。

贺知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邱栩宁有些肉乎乎的手掌心,声音沙哑道:“我想摸哪里,都可以?”

纵容的姿态会让人的克制崩溃,贺知渊显然在这条线上左右徘徊, 理智也到达了极限。

邱栩宁却警惕地小声说:“屁(股不可以。”

贺知渊一听, 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就泄了大半, 盯着邱栩宁笑了起来,低声问:“屁(股还疼?”

邱栩宁点了点头, 他感觉药膏干得差不多了, 就抽回了手, 说:“还疼呢,上药都疼。”

到底骨折了,虽然只是轻微骨折,却也是疼的,没有个一周,都难好。

贺知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