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把晋深时放出来再说。

言小轻在衣柜上轻轻叩击,“深时,出来了,他们走了。”

没有反应。

睡着了?

言小轻打开推拉门,腰忽然被袭,手腕被抓,一拉一拽,扑进衣柜。

一个踉跄,背着坐到晋深时怀里。

“你干什么?”

言小轻第一反应是跳脚,姿势都做了好,谁知腰上的手一紧,硬把他摁住,动弹不得。

“小轻,我被憋坏了。”晋深时有点焉,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手掌潮湿,又热又粘。

“快出去,小心中暑了。”言小轻心里有点自责,挣扎着要起来,又被拖了回去。

晋深时身形高大,坐在衣柜里也要低着头。

直接把头搭在言小轻肩上。

“让我抱一下,就一下。”

声音低低的,语调偏弱,像猫儿,软乎乎的。

大总裁钻了衣柜,伤了自尊,怪可怜的。

心软了半截,让他抱一下吧。

“只准抱五秒钟,抱了赶紧出去。”手往后伸,将毛茸茸的脑袋从肩膀上推出去。

“好。”晋深时抿着嘴,闷闷地笑。

就知道他家憨憨会心软。

衣柜里的温度偏高,有点潮闷。

狭小的空间里,挤了两个大男人,更显逼仄。

身后的人看似正直,其实一点也不安分。

唇角若有似无地扫过耳尖,略过耳廓,触碰耳垂。

最后,停在颈窝,呼出又热又湿的空气。

呼吸轻像羽毛,撩着最敏感的神经,让人坐立难安。

在逼仄的衣柜里,这种异样的情绪又被放大了数倍。

言小轻揪着心倒数。“五、四、三、二、一!”

“五秒钟到了,可以了啊。刚刚让你躲衣柜还不愿意,现在还舍不得出来了。”

言小轻胡乱薅了件衣服,往晋深时脸上糊。

“小轻,我难受。”晋深时用脸蹭了蹭言小轻的后脑勺,深吸一口。

晋深时从小就是按照时飞集团掌舵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典型别人家的孩子。

教科书上列举的优秀品质,完全可以一股脑儿往他身上套,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