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了二十多年,他觉得他是可以坐怀不乱的。

偏偏遇到这么一个又软又甜的猫儿。

看似锋利的小爪子耀武扬威,每次在心口轻轻挠一下,留下粘稠的蜜,甜得心头发紧。

好不容易把他叼在嘴里,就是不让吃。

那也得舔上一口。

言小轻:“……”

深时被穆拉的话伤害了?

穆拉真是个事逼。

刚喊了声“爸”,现在就要帮着收拾烂摊子,有他这样的倒霉儿子吗?

“别听我爸的,他就是外国的封建余孽,我知道你们是好人。”言小轻努力搜集辞藻,想方设法安慰晋深时。

“晋叔叔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我爸啊,他就是在公报私仇。”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爸妈和晋叔叔之间的事?”

“还有,我不会听他的,我跟你一样,喜欢了也是一辈子。”

最后一句像蚊子哼哼,小声又含混。

被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舌尖滑过柔软的发梢,喉咙又干又痒。

言小轻自顾自说了半天,身后的人毫无反应。

忽然,屁股被硌得一下。

某人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扯着裤头往下拽。

言小轻随手取了一个衣架往后戳。

“好你个晋深时,我好心好意安慰你,你……”

你他么却想睡老子?!

言小轻手执衣架,暴打淫魔。

暴打是不可能暴打的,言小轻身娇体软易推倒,力量悬殊,两三下就败下阵来。

双手被擒住,被强吻,上气不接下气。

言小轻不会换气,差点窒息。

被放开后,脸涨得通红。

大脑缺氧,头晕脑胀,又羞又恼。

“晋深时,你正经点可以不?”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嗓子吼。

抓着枕头朝他身上招呼。

这个凑不要脸的,原来全是装出来的!

晋深时从容不迫地伸出大长腿,从衣柜里钻出来,非常冷静地分析自己的所作所为,“小轻,我是喜欢你才这样。”

言小轻打了个哆嗦,想起郑旭旭的话——喜欢一个人,想把他扒光,和他干到地老天荒。

视线在晋深时绷紧的裤子上闪移,抱紧双手挡在胸前。

好大,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