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这样的极品,张烨吃了一块樱桃肉,暗自感叹运气好。

就是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易,言小轻好像心甘情愿被摸头。

虽然眼神中没有情愫,但是其中的高兴却不是假的。

客人吃得差不多,主人才入席吃。

言小轻坐在桌子面前,看着满桌子佳肴,硬是提不起劲。

言家请来办宴席的厨师,比起晋深时家的厨师,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这鲈鱼,一看就不新鲜,肉质也老,火候没有把握精准。

酒也不好喝,什么杂牌子茅台迎宾酒,妥妥的茅台山寨品。

肯定是言家两个不着调的舅舅操办的,太low了。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言小轻想回晋家了。

想念厨房里可以点杀的水产,想念张管家准备的鲜榨果汁,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米其林大厨……

他用手肘碰了碰晋深时,问道,“深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周围有点嘈杂,晋深时故意提高音量,“这不就是你家吗?你想回哪个家?”

言小轻咬着筷子,想起卧室里两个大行李箱。

晋深时莫非想在言家长住?

那不行,必须早点回去,这样的伙食多吃两天,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又要掉了。

“当然是回咱家了。一整天没有看见小白小二,怪想的。”言小轻喝水漱口,吃不下了。

“等你忙完我们就回。”晋深时微笑,“至少得等姥爷头七过了。”

“好吧。”言小轻听着还要七天才能回,焉哒哒的。

张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

饭毕,舞台上开始表演魔术,舞台下大家凑成桌玩牌。

按规矩,第一天要守夜,得守通宵。

言小轻被拉着打麻将,张烨、刘月娇、言靳,加上他刚好凑一桌。

言小轻坚决不参加,他心理素质不好,输钱要他的命,输多了他不仅脸色难看,还要掀桌子。

晋深时说了一句,“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言小轻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

他确实不会玩,晋深时坐在旁边帮他看牌。

言小轻右手举起一张六万要打,晋深时从身后俯身下去,半拥着他,握住他的手,把牌放了回去。

“不打这张,你对家要胡。”

言小轻耸耸肩,斜斜地瞪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好好说就是,别动手动脚的。

晋深时眼神一暗,默默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对家正是刘月娇,她已经听牌。

言小轻抓起牌一扬,她就看到了六万,是她要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