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要打出来,正高兴,没想到又被放了回去。

刘月娇的表情被言小轻看得清楚,他暗自庆幸,差点就点炮了。

“打哪张?”转头问军师。

晋深时指了一张牌,言小轻照着打了,又摸了一圈,转手就自摸了。

张烨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深时,你这样不对哦,看了别人的牌,又去给小言说。”

晋深时冷着脸,冰凉的口气响起,“我没有看你们的牌。”

张丛也在一旁逗趣,“深时哥过目不忘,算牌非常精准,我们从来不敢约他玩牌。输牌不可怕,盘盘输就有点没意思了。”

言小轻一听,欢欣雀跃,想不到晋深时这么厉害。

这个帮手他得抓紧了。

他两只黑眼珠转得溜圆,抿着嘴说,“深时,你坐过来一点,挨我近一些,不要看到别人的牌了。”

晋深时端了根板凳,紧挨着言小轻的椅子,两人腿挨腿,离得非常近。

他的手放在言小轻身后的椅背上,虽然没有身体接触,却有点像是半抱着言小轻的感觉。

两人挨得比之前还近,言小轻不但没有抱怨,还两眼弯弯,笑得开心。

连糊了几把大的之后,牌友们不高兴了。

“言小轻,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打啊?懂不懂牌桌上的规矩!”

刘月娇坐在言小轻对面,抬眼就能看到晋深时。

本来还暗自高兴,可以近距离观赏男神,没想到看到狗男男秀恩爱,思路也被打乱,输了不少钱。

“牌桌上有什么规矩?”言小轻不怎么玩牌,不懂就问。

“看牌不语真君子。”张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围观群众不能说话的。”

啊,要是晋深时不说话,那他怎么赢钱?

言小轻大骇,这些人就是想让他输,太可恶了。

他们打的大,一把输赢上万,虽然输的是晋深时的,但是赢的是他的啊。

他求助似的看向晋深时。

“要不,您帮我打两把,我在旁边学习一下。”言小轻捂着嘴,略显俏皮,“我保证不开口。”

“不用这么麻烦。”

晋深时把屁股下的小板凳移开,和言小轻挤到一把椅子上,环着他,说道,“我不说话就是。”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只动手。”

隔得太近,言小轻耳朵好痒,他皱着眉头,歪头将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

什么意思?

不说话怎么指挥他,已经赢了好多筹码了,要保存胜利的果实啊。

刘月娇那摸牌的豪放劲儿,一看就是老麻将,技术杠杠的那种。

这是吵不赢他,想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报仇来了。

他可不想输。

还有,晋深时怎么和他挤到一根椅子上面来了,都快负距离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