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问,你怎么在这里一样。

“周醒,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他把她放在宽大奢华龙床上,给她解下帝冕,给她褪去龙袍,手下的她清瘦,因为太过疲累了,任由他掌控着身体,黑色的床单上,她的里衣也是黑色的,但是露出来的手腕又细又白,偶尔掠过的腰腹线条更是完美得像是艺术品。

她的反应有点慢,手抵在他的胸口,软绵绵地问道:“怎样?”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声音里的虚弱无力,她蹙着眉头很不适应,卷翘浓密的睫毛在莹白的脸上刷下一排阴影,离得太近了,他才知道,周醒的脸这么小。

周醒也会这么柔弱,不自知的柔弱和瑰丽的长相让她美得惊心动魄。

谁能拒绝这样的周醒呢?他被蛊惑了一样,凑了上去亲了她的脸颊。

“放肆!”

今晚的她,就连发怒了也是软绵绵的可人,南棠笑了笑,仗着她虚弱,一只手拿住了她挣扎的手腕,一只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再次亲了上去,亲在他想了很久很久的地方。

而后一路往下,他的唇咬破了她脖颈上的肌肤,然后慢慢用力,想把她体内的听心蛊吸出来。

南疆王庭的人,总归对这些蛊虫有些特殊的技法。

他想着,如若听心蛊被吸出来后,他就做周醒的傀儡,然而听心蛊在沾上人体后,会迅速繁衍,他未必能引干净,引不干净也无妨,他陪她做一对傀儡。

听心蛊确实无解,南棠想用自己必输的局面,以命换命,去挽救他的周醒能有一丝清醒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