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抿抿唇,“清河哥哥,你生气了?”

季清河深吸一口气,信息素翻涌而来,发出一声闷哼。

温望舒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的手。清河哥哥的腰好细啊,又软,她差点就掐了,还好忍住了。

“清河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会帮你的。”

季清河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信息素,准备往胳膊扎。

温望舒眼神一凝,飞快的把住他的手腕,“你对信息素过敏,不能注射,你忘记了吗?”

季清河:“……”

温望舒见他眼皮发红,一副要哭的样子,扭捏地说:“清河哥哥,我的信息素可以帮助你,我……我可以吗?”

她知道这样的询问很不礼貌,所以她一直在克制自己的信息素,一点都没有让它们溢出来,可是清河看看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她在网上查了,现在有许多的oga都会让自己的好友帮助临时标记或者注射抑制剂,他对抑制剂过敏,只能选择临时标记,所以她偷偷学了。

“你!你怎么哭了?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你别哭,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医院!”

温望舒慌张地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怎么就哭了呢?

“不用!”发热期的自己就不像自己,季清河十分厌恶这样的自己,更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在一个人面前丢脸就足够了!

他自暴自弃般抓住温望舒的手,眼睛里一片空白,那张在温望舒看比软糕还软的唇慢慢地说:“为什么?你的信息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