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低声命令,“要是不想被操死,就安分点。”
我向来听话,贴着他的掌心无声喘息,眼泪和汗水混杂着扑簌簌地滚落,又被他重重吻住眼角,一点一点亲干净。
然后,他抵了上来,蓄势待发的硬物重新压住我的穴口:“把腿夹紧。”
我虽然怕得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却还是照做了。幸好……他没有真的进来,只停在我的腿缝间,然后贴着我柔嫩的大腿内侧,强悍有力地持续摩擦冲撞。
灼热的龟头一遍遍撑开入口,浅尝辄止地探进一点,又克制地退出去。
这种程度的刺激让我舒服得不住颤抖,迷迷糊糊地配合他摆腰,脑海里白光接连乍现,思绪在快感的冲击下乱得一团糟。
……
我比他先射了出来。
林医生曲起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然后从床头拿过巧克力包装盒上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紧我软下来的分身:“射太多不好。”
这盒巧克力是我送他的,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嗯……”我很不喜欢这种紧缚感,难耐又委屈地哼唧着摇头,“呜呜……”
可对方态度坚决。
他绑着我,坚挺持久的性器在我身后驰骋厮磨,一直把我磨得又到了两三次高潮,才在我腿间勉强射了出来。
我被烫得一激灵,丝带裹着的分身又流了点稀薄的精水,小腹深处泛起一阵饱胀又熟稔的微妙疼痛。
“想……上厕所……”我难堪地喘息,被狠狠操开的腿根不自然地并拢,“林哥……我……喝了很多汤……”
我现在很感谢他给我绑了起来,不然射无可射以后,我怕流出来的会是让我羞耻至极的其他液体。
还好,林医生他不是一个恶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