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东西往前爬真的好难。
后面被摩擦得胀胀的,热热的,一直在消耗我所剩无几的力气。
而且我费劲千辛万苦才爬出去几厘米,他只是圈住我的腰平静地往回一带,就轻而易举抹掉了我所有的努力,甚至还往里插得更深了点。
太……太过分了……
我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痉挛着到达了一个半强制的小高潮。等快感勉强平复,我委屈万分地扭过头,抽着鼻子控诉:“你欺负人……”
“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的,是你不依不饶,非缠上来让我欺负。”那人神色很淡,眉睫下的漆黑眼瞳古井无波,“要反悔?”
他一严肃,我就又怂了。
虽然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捕食者戏耍的小猎物……有那么点生气,却完全不敢对他炸毛伸爪子,而是非常包子地把脑袋重新扭回去,顺带咬住床单:“你……你欺负吧……谁让我喜欢你……”
听到我这话,他似乎很轻地叹了口气。
但因为实在太轻,我无法确定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我太疲惫而生出的错觉。
我只知道,他竟然真的饶了我。
在他自己没有发泄过一次,我毫无反抗之力、且主动服软了的情况下——
“算了,以后再补。”
那人说道。
坚硬热烫的粗长性器就这么缓慢退了出去,带着湿漉漉的黏腻水声和饱胀感一同抽离。我被他往外抽的这个动作弄得再度浑身一软,眼神茫然,脸颊无意识地蹭着床单,漏出几句断断续续的甜糯呻吟:“唔……林哥……”
他捂住了我的嘴。
掌心炽热,牢牢贴紧我张开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