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无法拒绝。
而现在心理上的刺激和满足让他更加兴奋,扭着头无法看到任尔,他低下头向任尔看去。
亲眼见到任尔的舌尖向上舔去时,他作为一个男人只觉得浑身的细胞、血液都战栗沸腾了起来。
差点就——
任尔的眼珠向下转了转和他对上视线,用手按了他一下,意思明显。
这个时候的宋晚亭已经忘记他之前叫任尔是要干什么了,把脑袋转了回去和他的老朋友继续玩起了游戏。
没过一会儿,任尔的狗狗眼精闪闪的瞄着他最在意的地方,一点点把手挪了过去,同时和小亭子玩的越加起劲。
好一手声东击西。
毕竟上午才——所以还是挺容易的,起先甚至没引起宋晚亭的注意,等宋晚亭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他现在是两处受敌。
到后来他连老朋友都顾不上了,不过他的老朋友是个活泼的家伙,也不用他特别照顾,能自己和他玩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水打在窗户上,映衬着依稀的月光显得有些浑浊,在玻璃上缓缓向下流去,在窗台上的坑里积成了一滩,被斜风吹得不住晃动,又是几滴雨水掉了进去,终是装不下满溢而出,分成几簇水流顺着楼下窗台的米白色防护栏滑了下去,只留下几道水痕。
一夜大雨,第二天天朗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