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多少留下了点心理阴影,任尔都怕再来一下,火箭炮就永远起飞不了了。
俩人估计都有这个担心,最后默契的没有提这一茬,安安分分的洗漱完就准备睡觉了,只是躺在那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就像是长草了一样。
任尔抱着宋晚亭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时不时的叹口气。
宋晚亭也闭着眼睛假寐着,手在任尔后背上折磨人的划拉着。
划的人心焦。
时间滴滴答的走过,最后任尔实在忍不住了,抓着宋晚亭的肩膀把他推远了些,宋晚亭也早在等待这一刻,期待的眸子迎了上去。
俩人二话不说就吻做了一团,心里的草终于是安稳了。
宋晚亭今晚格外着急,催促着任尔:“好了好了,别亲了,干正事。”
直到任尔把他抱到身上去,他以和任尔脑袋相反的方向半跪着看着他的老朋友,他才惊觉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羞耻慌乱的扭过头:“不是任尔,不是这样的,我们……”
任尔永远是用实际行动代替回答,从他这个角度去看简直绝了,而他只要舒舒服服的平躺着和小亭子玩儿就行。
而且这个角度,他平时磨牙用的馒头都大了一倍多,有一种怼他脸上的错觉。
格外馋人。
宋晚亭顿时没了动静,任尔说得对他就是一个享受派,尤其是这些日子他和任尔越来越多的接触下,他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