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可以抬手,摸摸自己的喉咙间,没摸到什么伤口,有点迷惑地皱皱眉。

傅司年说:“这是微创手术,没有伤口是正常的,你上一次的手术才是出现了一点问题。没事了,饿不饿。”

说着,傅司年从旁边拎出食盒,说:“我订了牛奶,面条,燕麦,粥,你想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吃,不用怕浪费,剩下的我都会吃光。”

落嘉迷茫了一会,从旁边床头柜拿起便利本和笔,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不用你,你走吧。

怎么刚醒麻醉就惦记着要让他走。

傅司微微怔愣,有点垂头丧气地看着他,说:“不走。我得照顾你。”

落嘉继续写:初姐会给我请护工,你是傅总,快走吧。

“护工哪有我好,你试试,不用写字,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

落嘉摇摇头,执拗地拿起手里的本子,递到傅司年的跟前,戳给他看:快走吧。

傅司年耷拉着眉眼,瓮声瓮气地说:“看到了看到了,你把晚饭吃了,看你吃完我就走。”

落嘉这才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把纸笔放到一边,正想用手拿。

傅司年却已经把燕麦递到落嘉跟前,有点像炫耀玩具的小孩子,居功道:“你别让我走得了,我都说了,不用你写出来,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使唤我不比护工方便呀?”

落嘉的手一顿,却也没缩回来,他确实想吃燕麦,也不会幼稚到跟傅司年唱反调,点点头,接过燕麦粥。

傅司年翻译道:“你在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