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谢栖眠直接握他手腕:“要揉揉脸,我下巴酸。”

“……”江野捏他双颊,看谢栖眠一幅束手就擒的模样,说,“像只小猪。”

谢栖眠嘟囔着说:“这还小猪?”

“那像仓鼠,”他给谢栖眠搓了搓脸颊,“狐狸也行,反正都是我的。”

“开动物园是吧。”谢栖眠踢他的腿,“放下去一点,压着我睡了累。”

江野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看谢栖眠。

“一直看我做什么?”谢栖眠问。

“我就想看你也不行吗。”

谢栖眠往他胸口钻了钻:“那你看个后脑勺吧,我困了都。”

“你困个屁。”江野在他腿间动了动膝盖,“这叫困了?”

“它没困,但是我脑子困了。”谢栖眠拍他腿,“别蹭了,再蹭下次不放你进来睡觉。”

江野:“明天就是下次。”他说,“你半年没让我和你睡。”

“我冤死了,哪里半年,”谢栖眠说,“昨天晚上没在我床上呆?”

“呆是呆,睡是睡,不一样。”训练这几个月,江野就没在谢栖眠宿舍过夜过,每天晚上训练到凌晨也是一起上个楼,送到宿舍就回去了,接吻次数两只手能数出来,他控诉道,“你一点都不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