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声渐弱下去,慢慢就不笑了,复杂的浴液花香交叠里谢栖眠断断续续喘着气,方才窗口吹进来的那点凉风早被拱热了,浑身上下像被烫熟了,烧得人眼角疼。
他抓住江野下落的双手,从后勾着江野的脖子,慢慢腾挪着让他抬起头看自己的双眼。
“嗯?”江野胸口起伏着,仿佛灵魂都浸进了那双迷醉的双眸中。
谢栖眠下巴微微抬起,和他若即若离地亲吻,等到江野托着他脑袋想要深吻时,谢栖眠轻声问:“我给你……咬?”
“什么?”
他感觉到属于谢栖眠的双手攀他肩臂,接着自己便失去了自主意识半推半就地躺下来。
被子里伏趴着的人与黑暗相融,江野寻得一片遗落在衣领外的匀亭骨肉,曲膝盖触过去,却更加与谢栖眠胶漆相投。
谢栖眠颈后细碎的绒发里面汗湿黏腻,江野慌张促狭,推着他的肩头,没来得及说“别”,就已经缴械投降。
被子里拱了几次,谢栖眠爬出来,唇上亮亮的,睁着桃花眼,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看他。
江野喉结滚了又滚,手忙脚乱给他抹了嘴唇,掀开被子:“我……你……你把它吐了……”
“没有了已经,”谢栖眠揪揪他耳朵,把被子盖上,跳下床,“我去漱个口。”
他很快回来,看江野躺在床上脸红得像个苹果,忍不住笑了笑,吻吻他的额头:“不是你要奖励吗?”
“……”江野抱过谢栖眠,觉得他身上太凉,过两秒又把他从上到下圈起来,安静呼吸了很久,才喊他名字,“谢栖眠。”
“嗯?舍得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