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5日之后,小纪决生了好几天的气,甚至迁怒左正谊,认为他抢走了自己的东西。
虽然他嘴上没说出来,但脸上写满了“我不想跟你玩了”。
左正谊看得一清二楚,他没去找纪决和解,而是瞒着所有人,悄悄地给纪决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
那可能都算不上礼物,只是几颗奶糖而已,小正谊不舍得吃,悄悄攒下来的。
同时攒下的还有他生日那天戴过的寿星帽,纸质的,蛋糕店给的赠品。
左正谊把那几颗奶糖用硬纸壳包好,像模像样地叠成一个礼盒的形状,藏在自己枕头后面。
2月9日一到,他就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先把寿星帽往纪决头上一扣,然后自己给自己配音,“锵锵锵锵!”他双手捧着奶糖“礼盒”,递给纪决,奶声奶气道:“小决,祝你生日快乐!哥哥记得你的生日噢!不要生我的气啦!”
当时的左正谊不能说是懂事,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他一无所有,只有纪决这个“玩伴”陪在他身边,他不想失去。
当时的纪决也不懂事,孤僻带刺,情绪都写在脸上,无差别地讨厌所有人。
但左正谊用几颗奶糖,一个二手寿星帽,打破了他的心防。
当然,六岁的纪决还不明白“心防”是什么东西,他吃了左正谊的糖,被左正谊的奶味和甜味淹没了大脑,淹没了灵魂,恍惚地说了声“谢谢哥哥”。
那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叫左正谊“哥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叫到长大,叫到沦陷。
虽然长大后也有曲折,但总体来说,他们走到今天,结果还算不错。
纪决回忆起这件事来,当成一个乐子来讲,他说:“你小时候对我那么好,真是天下第一好哥哥,可惜现在不稀罕我了。”
“……”
左正谊哽了下。
他的猫尾巴还在纪决手里,被后者揉来捏去,时不时捉到前面来搔一搔他的脸。
“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见左正谊不吭声,纪决贴住他的脖颈轻轻嗅了嗅,并不能嗅到什么,但空气中有股左正谊独有的气息,令人着迷。
纪决眼中尽是忍耐之色,仍不忘今天的目的:“你答应我要主动的,哥哥。”
“……知道了,你好烦。”
左正谊没反悔,只是这个过程不太好受。
纪决一点忙都不肯帮,让他自己努力。他的确是够努力了,可纪决偏要添乱,忽然把手伸进他的吊带袜里作恶。
那袜子本就紧绷,再伸进一只成年男人的手,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了。
左正谊眼睛通红,粉白色的女仆裙让他看起来格外软嫩可口。
他费尽全身力气,头晕眼花地叫了声:“纪、纪决……”
“嗯?”
“你好讨厌!”
“……”
左正谊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道:“我咬死你算了。”
他张嘴来咬纪决,却被扣住后脑被迫与对方接吻。
他的嘴巴被狠狠吻住,舌头被吮得酥麻,神经战栗,裙摆花瓣似的开了又落,猫尾也来来回回地摇动,承载着他的情绪,直到又被纪决抓住。
“哥哥是我的小猫,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