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益柔动作一顿。
“这次时间变多了?”
“自由时间过去之后,请各位自觉回到游戏舱内,否则圣坛直接对各位进行抹杀处理。”
周遭的纯白空间逐渐瓦解,所有玩陷入一片下坠的黑暗之。
不断地下坠……
直到猛地睁开双眼。
安无咎的耳边依旧回荡着圣音的后一句话。
[幸存是暂时的,只有死亡才是永生。]
为什么每一次逃出生,成为幸存者的时候,圣坛都会给出这一句话。
难道这预示着什么?
他拔下上的营养管,取下呼吸面罩。舱体的玻璃门自动打开,任安无咎离开。
回到现实,安无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沈惕。
他就站在自己的游戏舱前,面带微笑,仿佛早已在此等待。
明明在游戏的安无咎还能冷静自持,游刃有余。可一看到沈惕的脸,他忽然间就慌了。
安无咎半垂着头从舱出来,脑子一直盘旋着一句话。
[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亲他,他一定会问我为什么亲他……]
沈惕朝他歪了歪头,“你的脸好红啊。”
安无咎愣了一下,他看不见,只觉得脸上烧烫,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承认比较好。
“没有。”
“有。”沈惕拽住他失而复得的手臂,“明明就是红的。”
安无咎不说话了。
只要沈惕一张嘴,他就感觉他要向他发问了。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对了,你……”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安无咎的抢答恰好被走过来的他几人看到。钟益柔故意调笑,“哟,这是在逼问什么啊,看把无咎急得。”
沈惕笑了,“他不知道,我不知道。”
又一次从危险逃脱,大态已经比前几轮好了许多,一说说笑笑,结伴走出这座游戏工厂。
安无咎和沈惕走在后头,隔着前面几人好几米。
被的惴惴不安折磨得有些难受,安无咎十分挣扎,道与这不上不下,倒不如直接面对好了。
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他给自己打气。
做好思准备后,安无咎转过脸,主动询问沈惕,“你刚刚问我什么?”
沈惕则是一副漫不经的子,摇了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