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庶。”
他的心中饱含苦楚和悸动,奔涌不止的情感几乎要撑裂他的心脏,任何细微的触感都让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酷刑。
终而,他还是按捺下去,只轻轻吻了简明庶柔和的鼻尖。他温柔地将怀中珍宝调整好姿势,将他横抱着,往卧室走去。
“愿我无声的诗篇能够
洋洋洒洒地写下满腔的情感
愿你能用眼睛来听
听我缄默下 爱情的言语”[1]
次日清晨。
简明庶醒来的时候,光影扰动,枕上落下一片繁花之姿。
他的眼镜端正折好,放在床头,紧挨着伍舒扬的暗紫色假面放着。床侧的拖鞋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简明庶随手揉着头发,走到厨房,信手抛了水吧台上的咖啡骰子,这才隐约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餐桌和厨房的狼藉已不复存在,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一丝轻袅的乌木香,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
吧台上的白色骰子优雅地转了一圈,停在了“瑰夏”。
瑰夏放在橱柜最内侧,依次拿出咖啡豆、滴漏壶等工具后,他熟练地开始打理起自己的晨起咖啡。
这款咖啡产自巴拿马,有着杏子和佛手柑的酸,也带着玫瑰和茉莉的甜,像炽热而激烈的爱恋。
本来是他惯喝的咖啡,现在细细体会起来,反而莫名的有些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