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不是结束?……那又是什么?”
任渐默没有回答,只是抿紧唇线,轻轻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鸫忽然睁大眼睛,将手里一块金属板状的时钟往旁边一丢,扑过来抓住任渐默的衣袖。
“难道说,大根哥他还有救吗?”
他一叠声地追问道:
“难道他还没死吗?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方法能把他救回来?是这样吗?”
任渐默依然只是摇头,就是不肯回答自家恋人的问题。
被季鸫追问得急了,他干脆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低头堵嘴。
等季小鸟被吻到安静下来之后,任渐默才用指尖缓缓抚过他的脸颊,如同摩挲一件精致且易碎的薄胎骨瓷一般,温柔而珍惜地描摹着他的轮廓。
“别怕……”
他贴在季鸫的耳廓边,用模糊的气音承诺道:
“我会保护你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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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鸫和任渐默两人在展览厅中四处寻找出口的时候,冰霰和Zero则进入了一座全由玻璃组成的建筑物中。
非要形容的话,这地方有点儿像儿童游乐园里的镜子迷宫屋,只是不管是面积还是构造都根本不是小学生们能够玩得转的 与其说它是一间“屋”,倒不如说是一座“城”。
冰霰和Zero两人进去不久,很快就不可避免地被那些没有规律的折射与反射晃得眼前发花,失去了正常的空间感与方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