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展厅既没有窗也没有门,不过有了莫天根他们那边的经验,季鸫决定把它当成个密室逃脱游戏来玩。
所以两人开始逐一检查墙上的挂钟或是摆放在各处的座钟,尝试着找出不知藏在何处的机关。
“……”
季鸫将挂在墙上的时钟一个一个取下来,表情凝重,一言不发。
他沉默得非常反常,以至于任渐默都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在想什么?”
季小鸟扭头看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眉梢眼角都带着苦涩,“我很难受。”
他老实坦白道:
“一想到大根哥不在了,我心里就堵得慌。”
任渐默伸手轻轻揉了揉季鸫的脑袋。
“人都会死,你和我也一样,只看能不能抓住死前的一丝生机而已。”
他抿了抿唇,长睫微垂,又低声说道:
“更何况,死亡并不是结束……”
季鸫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扭头惊讶地盯着任渐默的脸看。
他家任大美人儿这话乍听起来像是安慰,细细琢磨,又似是另有深意。
“什么意思?”
季鸫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