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也微微蹙眉:
“江与别,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是挺可笑的。”江与别看着唐也笑了下:“但我们本可以不这么可笑的,不是吗?”
唐也说不出话,说到底还是他做了错事,碰了江与别的底线。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江与别说:“电影后期的宣传我还是会配合的,毕竟白纸黑字的合同写着呢,我不会连这点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唐也看着江与别没说话,江与别也没心思和他继续说什么,但离开之前还是把那杯酒喝了,说:
“谢谢唐导两个月的照顾。”
江与别从唐也这边离开后,又去跟几个相处比较好的工作人员聊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最后离开之前又敬了大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喝太多,但走出会所上车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醉了。
下车的时候被风一吹就更晕了。
司机察觉到他的不适,想要送他回房间,江与别摇头拒绝了:“没事,这点酒不至于。”
说完就先一步回了酒店。
房间门口江与别准备拿房卡的时候却发现口袋里没有,这才想起来离开酒店之前把房卡交给肖恪了,便抬手敲门。
房间的门很快被人从里面打开,肖恪站在门内,看着一身酒气的江与别微微蹙了眉:
“怎么喝这么多?”
“不多。”江与别笑了下:“只是有点头晕,东西收拾好了?”
听到江与别说头晕肖恪的眉头便蹙的更深了,江与别见此只是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进了房间。
肖恪以为江与别会先去洗漱的,毕竟他生活方面懒是懒,但是个人还是很精致的,从公众场合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必定是去洗澡,但这一次他却并没有,直接进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头仰靠在椅背上,抬头捏着眉心。
应该是难受的厉害。
肖恪迈步走过去站在了江与别身后,双手轻轻的覆在了他的太阳穴处,轻轻按着。
江与别似是惊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肖恪。
肖恪原本以为他是吓到了,但看到是自己后江与别却并未在第一时间放松下来,反而目光纠结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肖恪应了一声,但没真的听话,还在自顾自的帮他按摩,江与别轻勾了一下唇角,可能是真的缓解了不少头疼的不适,也没坚持让肖恪离开,只是笑着说:
“小孩儿长大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肖恪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