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干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药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草丛中,秀挺的玉茎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菊穴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穴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著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著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著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麽,那进入身体的硬物被抽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著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著,或者变作两根将肠道撑开。
於是,比起玉势,那种受辱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床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庭後,连玉楼在心里构筑起来的那道壁垒开始崩溃瓦解。
「不、要……不要!厉永山,你放开我!」连玉楼第一次放软了口气,带著一点哀求。
厉永山将手指抽出来,啐了唾液上去,再次插进去,一下没进两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更为方便,进出时还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连老板,你听见你自己这里的声音没有?」厉永山一边问道,一边还像是要连玉楼听清楚一样,用力插进去,再抽出来,重复了几次,「你里面又软又热,还蠕动著吸个不停。」
「闭嘴!」连玉楼闭著眼睛别开脸,尽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涩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忽视掉那进出的手指带来的感受。然後有另一种感觉在身体深处似悄悄酝酿起来,初始像团小小的火苗,越见壮大,蔓延开来,接著像藤蔓一样的由深处向外延伸出来,所及之处,被激阵阵麻痒,像是被枝叶轻轻挠过,以致深入身体的手指所给予抚慰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
连玉楼知道这是被厉永山塞进身体里的春药起了作用,这种药何其厉害,看到在琉琦他们身上起效的他比别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变成那样!
连玉楼脑中有个声音呐喊著,但是臀部却无意识地向著厉永山那边凑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