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白护卫今日有幸为你我做这个见证...也许是天意呢...”

为着齐豫嵩将近的婚期,齐府从京城寄来许多用以装扮婚房的物什。齐豫嵩在其中翻捡过,调了一些有趣的,叫齐为下午搬到了照月轩来。那箱子此时正放在床头,还没开过。

齐豫嵩说完话,把大红的布匹和装饰一件一件从箱中取出。

“我六月就要娶妻了。”红绸被铺在床上,吉庆的颜色刺得启中眼睛发烫。

“可我从没成过亲,有些紧张。”齐豫嵩替启中解下鞋袜,重新套了一双勾着金丝牡丹的绣鞋。那双鞋本来是女子尺寸,把启中的脚勒得很紧、很小,勒出两个俏生生的足尖,适于把玩。

穿好了鞋,齐豫嵩在两朵牡丹上来回亲吻了一阵,“所以,我今日就同你,试过一道可好?”

也不等启中回答,朝他头上盖了一张宽大的绸布,作盖头用,遮住了启中喉间小声的拒绝。

被蒙着眼睛解下了衣衫,一张怪模怪样的布匹裹住了他的胸口。

“这是新娘的肚兜。”齐豫嵩的手在启中的胸部揉捏着,白皙和鲜红并在一起,不断地侵犯着他的理智。其实只是一个半成品,那肚兜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绣样,只是裁好了细细的丝带用来穿过腰间和脖颈。——本来是要等新娘过门,挑着自己喜欢的样子绣的。

启中唇间发出抗拒的鼻音。齐豫嵩的手摸够了,给他穿上整整齐齐的一整套新服,那本来是他自己的一套备用吉服。穿在启中身上有些大了,正好可以毫不费力地撩起衣摆,把手直接伸进想要伸进的任何一处。

齐豫嵩看着启中的新装十分满意,把自己的发带也换了红的。然后把启中打横抱起,走到白守一的身边——也是正对门口的位置。放下他。

“天地为证,日月为媒。我齐豫嵩与夏启中今日结为连理,日后同气连枝、患难与共...”直到说完了婚礼上应该由司仪和新婚夫妻共同说完的所有话。齐四对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守一道:“烦白护卫说两个字:

——礼成。”

白守一在一边立着都听傻了。被点到名,愣愣地开口:“礼成。”

话音一落,听到启中不情愿的支吾声,才回过神,“唉?唉?这算个什么事?...”

启中使出吃奶的劲来调动手脚的知觉,最后还是只能软软地倒在地上。

齐豫嵩也不去动他,似乎就要挨着门口,挨着白守一,在这天地与旁人的见证下,完成所有的未竟之礼。

没有替他揭开盖头,此时的启中和白守一一样,是个五色不分的状态。齐豫嵩平躺下来,搂住他,手指缓缓勾勒出他的背部的线条。红色的衣摆像泼洒在地面上的火焰,热情地包裹住二人。

齐豫嵩隔着绸布亲吻他。每吻一处,就喊一声他的名字,听得白守一面红耳赤。

“齐、齐大人,我...我还是先走了吧!”

“我又没拦着你...虽然我很希望你留下来‘观’礼呢。”

白守一摸着顺着墙根准备摸出门,没想到往前走了不到五步,脚下就绊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响起一声痛呼。

“你下脚仔细了,别踩着他!”白守一吓了一跳,不敢乱走,摸摸索索地往回退。没想到不习惯黑暗,左脚踩了右脚,整个人向前倒下。伸手一摸,摸到滑滑润润的一片凉丝。

启中的衣摆被他从侧面掀起来一大块...

齐豫嵩促狭地笑了,仗着两人都看不见,将亲吻弄出更大的声音。

“白护卫可真是的,‘观礼’就观礼,怎么能动起手来呢?不过我姑且就算做是‘闹洞房’了!”

白守一一点也不想“闹洞房”,连忙丢开手里的东西,寻着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一直没听到启中有什么太过剧烈的反抗,两人,真的有什么“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瓜葛?——那今日之事完全就是一场闺房情趣?这这这他掺和进来干什么?!太尴尬了!

齐四一点都不尴尬,不仅不尴尬,甚至于十分兴奋。备着这些东西本来是给启中耍的,今天这场“婚礼”完全是心血来潮。就这样似梦非梦地把启中“娶”了,感觉却非常不错。心里还在琢磨,要是梁八姑娘是启中就好了。近日来的种种烦闷一扫而空。揉着启中的臀肉性欲大涨。

他把启中的外衫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肚兜,裤子也尽数褪了,只剩一双鞋子规矩地绑着。

舌头隔着肚兜舔吻,把两粒乳头舔得硬硬地顶出来,在绸布上撑起两个尖尖的小点。有时用的力气太大,把布片都吸到嘴里,拴在脖子与腰背上的细线就会紧紧地勒住那里的皮肤。弄得启中又疼又痒。

“要我说,肚兜这东西,其实不该这样穿!”齐豫嵩眼里都是那白的皮肤红的布,早已经双目赤红。肚兜被解了下来,又反着穿了上去,细细的红丝带被系到了正中。系得很紧,带子勒住乳头下方,被轻轻拨弄,就如琴弦似的扫到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