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豫风看着二人,面色晦暗不明,手中却开始动作,把那只性器撸得硬了些,在启中的配合下插进了启中的身体里。
“舒服吗?”他问二人,语气极冷,见齐四体力不支,又大发慈悲地托着他的臀,帮助他上下耸动,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想肏这骚货很久了?他里面是不是又紧又热,箍得人发疼?”
“这样操他,是不是身上都热了?”
齐豫嵩觉得自己像在某种忽冷忽热的地狱里徘徊,下身嵌在一个极温暖的所在,不由得想把自己深深地塞进去,想要整个地进到那片温暖里。
“四少爷...四少爷...”齐豫嵩紧紧拥着启中,不断地用力,用凶器一样地下体深深刺到他柔软的内部,听不见怀里的人变调的哀鸣:“太...深了...好痛...好痛...”
耳边恶魔的低语还未停歇:“他出水了吗?”
没有收到回应,齐豫风便伸手去摸,手指插入二人结合处,一片滚烫,却很干爽。于是就沿着穴壁的缝隙,硬是将中指插了进去。
“骚货,不够大就不出水吗?骚屁眼什么时候这么挑剔了?”
原就缺乏润滑,也没有充分扩张,齐豫风这一指,使启中彻底失力倒在齐四身上,透过齐四的肩头与齐豫风对视。
齐豫风见他无声地张开嘴,眼泪顺着下巴滴到他脸上,一滴、两滴,俱是冰冷,他的心上忽然涌上巨大的悲伤,不能自已地抬头吻住那张哭泣的脸颊,动作十分温柔似的。
只有启中才知道,后穴里那根中指带着怎样狂躁的力道。他不屑于哭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被施暴者吻着,令他格外愤怒。这股愤怒又化作一股奇异的力量,他拼命地长大双眼,腰腹用力,用柔软的肠道死死地绞动那根手指,也包裹着逐渐胀大的阴茎。
一吻毕,启中抖着唇:“现在...不是...出水了...”
齐豫风的指尖濡湿,听到启中的回应脸色铁青。
“四...四少爷,你干得启中好舒服...你的大屌好会插...要把骚穴插穿了...啊——”
一声尖锐的哭声划破寂静的雪夜,齐豫风舔着舌头:“是啊,都插得流血了...四弟,你把这骚货,干坏了...”
启中疼得满头冷汗,耳边又听齐豫风柔柔地唱:“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黎明时分,天际透出一点惨白,寒冷的冰面上落了一层薄雪。启中双手被缚,叫一条腰带拉着,跌跌撞撞地在冰面上留下一串脚印,下身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没见到齐豫风之前,他以为自己若是因此遭了罪,定会后悔没能逃走。但齐豫风的一番报复,却使他前所未有地硬气起来,胸膛里甚至升腾起久违的对尊严之类的奢侈物的维护之情。他以为自己做了小倌以后,学得最好的就是审时度势,而如今他胸中涌动的热气,简直可以称得上清高了...
齐四最后是被冻昏过去的,齐豫风虽然没有良心,但还保持了最后一点理智,用衣服把他裹起来背在背上往回走...启中又看了那人青白的脸——自己能享得福分实在有限,痴心妄想了一回,就开始连累无辜。
“他可是你弟弟......你这么做,也没法逃脱干系。”
齐豫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额角的发丝被风吹动,上面还挂了一点雪沫子:“与你何干?”
启中语塞。
“哦,你担心他——呵,齐大举人,自然是不会轻饶我的,也许我人到京城,头就得落地了。”
“你知道后果还这么做?!”
“你选择跟他走的时候,知不知道现在的后果?”
启中的屁股火辣辣的,心里却冰凉。
“因为你不知道后果,才连累我不得不花一些代价教你知道后果...夏启中,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启中心里忽然冒起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
“齐豫风,你是个王八蛋。”
被直呼其名,齐二也忽然一愣,面上看着却没有一丝怒意,有些新奇地问:“你说什么?”
“你个老王八,死变态!你宁肯死了也不让别人好受,你是不是有毛病!”
受了一番辱骂,齐二不仅没有生气,甚至点点头:“我的毛病,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