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启中撩起衣摆,探头下去看时,才解开裤腰,对着启中的脸撸动起来。
齐豫风余光扫见齐四的动作,两手抱起启中的大腿,像把尿似的把人整个抬起,启中失了着力点,一下子紧张得直缩肛,两个人都被这突然的刺激给吓了一跳。启中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肿胀灼热,齐豫风是感觉到无可比拟的湿润紧迫。
启中马眼一湿,滚出了一道浊液,半滴都没浪费地射在对面齐四的身上,齐四也撸得舒畅,顶端被溅到滚烫的白浊,也酣然地射了,不过是十分憋闷地射了自己一手。
启中分神想笑,忽然被大力按在了身后的肉器上。齐四眼神一暗,扯下启中的袜子,把精液一滴不落地涂在了那双漂亮的脚丫上。
“射你一脚。”
是这意思吗?启中还是想笑,觉得这小雏鸡可太有趣了。
夜里启中困倦至极。齐家二人把他安置在车里,各自走下车去。
“豫嵩。”
“二哥。”两人行至密林深处,雪压青松,青松挺直。
“你如今一脚踏上仕途,从此以后我们是两路人了。”
“二哥这是在说什么话...莫不是还在怨母亲...”
“和母亲无关。”
齐豫风摊开五指,掬起一把月光:“我们兄弟已经为了无谓的事情缠斗太久了,牺牲了多少无辜的人!”
齐豫嵩艳丽的五官在月色下发寒:“我可听不懂二哥的意思。”
“梁梓芬!和她腹中的孩儿...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非要我揪出何三庆和你当面对质吗!”
“连何三庆你都知道了...二哥可真沉得住气。”齐豫嵩被捏住把柄也并不慌乱。
“因为我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不是要和你算账的。”齐豫风沉痛地闭上眼,收拢双手。“只是你要知道,你的战场从此以后是在朝堂,不在齐家这寸土一方。你不该学你母亲那样,鼠目寸光,四处树敌——兄弟阋墙,有害无益。”
齐豫嵩越听表情越僵,齐二的训斥句句敲打在他的耳膜上,那抽离的立场,恳切的论调,字字使他感到备受侮辱,他抽动着眉毛,冷笑道:“二哥这番大道理,不是几个月前才用过了?...巧立名目地偷走我的人,嘴上又占着宽厚高尚...怎么横竖都是二哥占尽好处?”
夏启中的事情原是齐豫风做得不厚道,根本无法开脱。同样是做了错事以后,齐四摆明了要做小人,反而坦荡地很,齐二要劝人做君子,自己又不干净,白白陷入尴尬。
两人不欢而散。本想分道扬镳,又气呼呼地钻进同一个马车里。
“别动他...”齐豫风拦住另一人的手,“白天他够累了...”
齐豫嵩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启中的睡颜揉捏:“二哥这么疼他,还操了他一路?这骚货的屁眼都被操肿了,也没见你少干他一会。装什么情圣?我连他头发丝都没摸着,如今却像我是恶人...他本来就是我的人...”
紫红的性器布满怒张的青筋,狰狞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齐豫嵩玉白的脸上膨胀着强烈的欲望,舔着嘴唇加快手上的速度,找准时机把浓白的精液喷发在启中圆润的脸蛋上,用龟头把腥臊的液体涂得他满脸都是。
启中不安地转动着眼球,最终还是因为过度疲倦沉入梦里。
“哼,这老骚货也就骚起来动人,要不是见二哥宝贝他,我倒也不是非这么用他不可。”
齐豫风替启中把脸抹净,一把扯过齐四,把膻气十足的帕子塞到对方嘴里。“四弟这么不会说话,大约二哥没管教好的缘故。”
齐豫嵩终年读书,从小娇养,论体力自然敌不过四海奔走,身量高大的兄长,被塞了一嘴,十分老实...
白天启中还是被齐二搂在怀里,三人颠鸾倒凤地向被行进着。自从前日被齐四撞破,他也就更加无所谓了。
原先齐四和他相处的时候就宽厚和善,他一直把齐四当半个朋友,另一半一直觉得歉疚——初次相见是糊弄了他,让他开荤也没开成。如今瞧着齐四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他琢磨着对方真要是对他干什么,全当报恩了。——在老王八齐豫风不介意的基础上。
事实上老王八相当介意。也是奇了怪了,齐豫风的态度和在玉梁楼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难道是把他睡熟了睡出独占欲了?——他从不让启中和齐四单独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