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地摊在一堆布头里,启中舔了舔嘴唇,没水没食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如厕。也不晓得自己要在这里待多久,若在这房里方便,不多日就臭了。臭了也不要紧,最怕的是因脏而病了。病死是启中心中最末一等的死法了,他宁愿憋死,也不想像一滩烂泥似的死。
正天马行空地徘徊在“夏启中的一万种死法”里,门终于开了。老王八提着食盒站在门口,自上而下地俯视他。逆着光瞧着那高大的身影,夏启中只看到四个字:小人得志。
“吱嘎”门又从里面被合上,夏启中闭上眼,都看得看他。对方见启中不动,把食盒揭开了盖,悠悠地放在他的鼻尖。
饭菜的香味猛得钻进启中的身体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各种感觉都涌了上来,他饿得难受,渴得难受,涨得难受。
睁眼打量齐豫风的神色,他不敢贸然伸手。
“饿吗?”齐豫风牵起一丝笑,讥讽地凝视他。
点点头。
“说话。”
“回二少爷,我饿。”短短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硌着喉咙,“饿”字出口,喉咙紧得想呕。
听了他的回答,齐豫风又不动了,一边用饭菜熏着他,一边玩味地享受他的痛苦。
启中理了理思路,这老王八无非是想折磨自己,那就赶紧让他如意算了。
撑着地板起身跪着:“二少爷,我错了,求您原谅我吧,给我口饭吃。”
齐豫风满意地笑了,在启中的注视下一把扣上了食盒盖子。
干他娘!
撑住地板的手发软,启中按着喉咙咳了一阵。每咳一下,嗓子都跟针扎似的痛。不多时就咳得满眼通红,却一滴泪都没有。幸好没有,不然他不知道忍不忍得住去舔自己的泪花止渴。
他伸手去揪住齐豫风的衣角,把头小心翼翼地贴在那双笔直的小腿上,对方没有推开他。他又试探性地把手往上移了一点,对方不动。直到他整个人抱住齐豫风的大腿,上面冷冷开口:“用嘴。”
夏启中被气得眼冒金星,这老王八兜了这么一大圈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他娘的早说啊,不就是含个鸡巴!你个老王八把我饿成这样也不怕我含着含着把它生吃了!不过现在喉咙太干了,恐怕行不通。
“二…二少爷…太干…我要先喝点水。”
齐豫风拎起一个酒壶张开另一只手——启中眼睁睁地看着那珍贵的液体在他眼前滚落。
“喝呀,再不喝就倒光了。”
连忙用嘴去接——水流却越来越小,他闭上眼睛抬起身子,去追逐最后的甘露,直到舌尖撞上一根湿热的手指。指尖上还沾着酒!他忙不迭地去舔,失去理智一般擒住那只胳膊,从指尖舔到手腕,剩下的最后一点湿意便用唇去吸,翻来覆去地恨不得把那只手嚼碎了吸到腹中时…嘴角被人按住,那只遭他唇舌蹂躏的手动作起来,顺着他的齿尖一颗颗地向里摸,像检查一个牲口似的…最后那只手钳住他的舌头,中指向更深处探去,抵着他的小舌,向上一扣…
“呕——”他想推开那只手,却浑身发虚地推不动,唾液顺着嘴角和那人的手腕淌出来,被逼到发疯的感觉令他连连哀求,但舌头被压着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拿一双眼睛哀婉地向上望——毕竟他此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还干吗?”
他直摇头,那只手终于从他嘴里抽出来,又湿又热的黏液被蹭在他的下巴上。
“好脏…”见那只手五只开开合合,启中认命地去舔,对方开恩似的重新举起酒壶把酒顺着手腕倒了下去…
虽然过程万分坎坷,但好歹还是喝到了半壶酒,喉咙也不像吞了个碳球那么难受了。他跪着老老实实地开始替齐豫风解裤腰——又一次,对方一出手就把他彻底整服了,连在心里喊他老王八都不敢了——生怕被这活阎王看出点端倪。
亲爹,他是造了什么孽…伸手去握住一根棒状物什的时候,启中惊呆了…
渴了许久,喝点酒虽然好,但小腹胀痛的感觉更加明显。启中皱着眉,把脸贴近齐豫风的性器,状若亲昵地蹭了蹭,那东西便肉眼可见地胀大几分,骇了他一跳。对了对了,他怎么忘了,这位阎王大人最吃乖顺的那套。
他捧起那物,从侧面给他舔了舔,偷偷向上望去,阎王岿然不动。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脸凑到顶端小孔处,撅着嘴给他亲了亲,那活儿微微抖了一下——真他娘的难伺候!
审视了下那怒张的头部,启中偷偷活动了下下颚,觉得一举吞下实在太难,便像喝奶似的对着小孔吸了吸——“啪”,被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
启中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处,湿了呀!爽了呀!怎么还打人!都给他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