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宿清是不想要自己有太多负罪感,可恰恰因为这些话,反而令他愧疚愈发浓郁,哭得更凶——
是我答应了要和你私奔的啊,现在是我在后悔,是我背叛了约定和你,你倒是来怪我啊,别跟我讲这些。
“不要难过了,没事的,没事,宝宝,没关系的。”反倒是宿清哄着魏雪呈,“我不会怪你,宝宝,很难过的话,就当是命令。”
“是我的命令,你回到正轨上去,好好的。”
我给你的最后一个命令,是离开我,健康地、正确地,过你本该过的生活。
魏雪呈撑起来,急切地去和宿清接吻。
而后他前言不搭后语、吐字不清、迫切地跟宿清解释:“没有那个意思,我那天,我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真的是在说胡话……我没有不爱你的,哥,你要相信我。”
他以为宿清还在为那天晚上耿耿于怀,抽泣几下勉强平顺了呼吸,魏雪呈又道:“你相信我,不会不爱你的,哥……我会来找你的,好不好,你不要跟我说这些话,呜……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我不要。”
魏雪呈突然感觉自己找到了关键点,一瞬间像要死掉了,声音都哑起来:“你别、别跟我分手,不要说这些,不跟我分手好不好,哥,求求你……”
宿清把他按回怀里去:“没有要分手。”
他温热的呼吸扑散在魏雪呈耳边:“我舍不得跟你分手,你别不要我就好了。”
爱的确是诅咒,让人离开一条坦路,用崎岖来折磨人,并且要在折磨以前,骗得人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拿最脆弱的肉体去承受爱所带来的伤害。
所以爱永远需要破釜沉舟,要孤注一掷,只有不停地将自己逼入绝路,才有永不消逝的爱。
你会想离开这条崎岖的偏路吗?会吧,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在离开我吗?
谁会想要自己遍体鳞伤,又谁有信心坚信自己,能让对方不顾体无完肤来爱自己。所以我在这条路上,放下一些诱惑,又或是令你感到一些愧疚,让你即便回到坦途上,仍对我念念不忘。
你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会回头来找我吧。
我等你到你二十岁那一天,如果真的移情别恋,那就被我关起来吧。允许你反悔才是骗你的,唯一的一次机会早就没有了,等你到二十岁,因为二十岁是女孩子可以结婚的年龄。
不爱我了吗?那我们就结束恋爱,结婚好了。
他留了太多证明魏雪呈是双性人的证据,既然长了女穴,就干脆也变成女孩子吧。
他本就是坏种,魏雪呈拉了他一把,他就无法忍受魏雪呈离开。宿清舔舐魏雪呈的耳垂,他想,自己真的是对魏雪呈太好了。
魏雪呈心甘情愿主动地来爱他,胜过被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他是不想魏雪呈被伤害才骗魏雪呈的。
而且看见魏雪呈哭,尤其是因为他而难过,他就觉得性兴奋。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宿清再一次确定。
魏雪呈潮吹,面上泛出高潮后病态的红色,下面已经受不了了,宿清稍微动动他就觉得有尖锐的失禁感。
但他还搂着宿清索求,说不出是哭得声音不对劲,还是嗲声嗲气在卖嗲:“嗯……不分手,哥跟我告白,不要、不要不爱我。”
他很爱听宿清跟他告白。
宿清就如他的愿一声声跟他说,在做爱的过程中不断地向另一方表白。
魏雪呈依旧啜泣不止,仍为即将到来的分离感到一些悲伤。
宿清快要射了,魏雪呈感觉得出来。他摸到自己的阴唇,触碰到宿清阴茎上薄薄的一层避孕套,魏雪呈另一只手又去摸自己的小腹。
他都快隔着皮肤感觉到阴茎在他体内动作了。
魏雪呈去推宿清,宿清以为他又要喷了,拔出来让他潮吹,谁知魏雪呈爬了起来,说:“我在上面。”
好吧,魏雪呈是怕他痛了。
结果在魏雪呈跨上来以后,魏雪呈伸手握住宿清的性器,把避孕套撸了下来,紧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久未曾赤裸地造访过湿热的女穴,宿清闷哼一声,险险忍住射精的欲望,就要起身把魏雪呈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