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雪呈离开后,梁夫人靠在墙边,扫了一眼宿清的腰腹,似是看透了他的一些什么把戏,发出声轻笑,却并不对他的伤口发表什么言论。
她只是道:“决定了吗?你要送他回去。”
……
魏雪呈站在门外,后知后觉地担忧起来。
他有点懊恼,方才脑子空空的,忘了和梁夫人提前知会一声,不要让她把他可能要回仙城这件事告诉宿清。
魏雪呈不知道梁夫人会不会和宿清说这些,他提心吊胆地等着梁夫人出来,跑进去看宿清,好在宿清表情如常,似乎并不知情。
魏雪呈跳到嗓子眼儿的一颗心才落回去。
也许是因为心怀愧疚,从回到民宿的时候起,他就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宿清。用“担心宿清不注意会让伤口再恶化”当理由,实际是宿清一离开他,他就开始紧张,恐惧宿清会意外知道他想离开的真实想法。
他们进行过几次边缘性的性行为,指奸、口交抑或玩具,魏雪呈在高潮的间隙,会神魂颠倒一样向宿清表白。
他不敢正视宿清的伤疤,这一刻,魏雪呈异常抗拒它的好转。因为他早就在心中同自己说,等宿清伤恢复得差不多,他就和他谈谈回仙城的事。
他给宿清换药,出神地看痂痕,低下头亲吻伤痕周边完好的皮肤。
拆线后就无甚大碍了,魏雪呈对护理拆线伤口颇有心得,他用带着伤痕的手腕去触摸另一道伤口,听快要和他分别的人笑着跟他说:“好痒。”
尽管他不愿意面对,但时间依然一天天流逝了。
医生又来复查了一回,说伤口恢复得很好,当天晚上两个人就上了床。魏雪呈顾及到他有伤,跨坐在宿清身上,扶着阴茎坐了下去。
他清楚地感受到龟头挤开自己的穴肉,胀满自己的阴道。
阴茎的入侵顶到后面的异物,魏雪呈面露坨红,手撑在宿清大腿上扭动腰臀,调整着身体里面东西的位置。
他低着眼睛看宿清,露出笑容,然后趴到宿清胸膛上,舔宿清的唇缝线。
“哥……我灌肠了。”魏雪呈的语气里夹着一些忍耐和喘息,声音因为变调而甜腻,听起来又像是撒娇,“后面我放了两个跳蛋,现在里面好胀……啊啊!啊……唔!”
宿清操弄起他,魏雪呈就身不由己地晃起来,后穴里的跳蛋为此获得了远胜于先前的存在感。
他觉得后面难受死了,可在跳蛋挪动的时候,他又爽得尾椎骨都要麻掉了。
魏雪呈把跳蛋的遥控器塞到宿清手里,宿清抱着他挺动下身,发狠地问他:“谁教你的?谁许你自己放的?”
魏雪呈揪着枕头边儿发抖,女穴跟着一块儿抖,将宿清的性器含得死死的。
他说:“错了、错了嘛,唔唔……哥,啊……”
“你惩罚我就好了,好爽、爽死了,后面好爽——啊啊啊,呜啊!啊!”
他陡然发出高昂的呻吟,宿清扔掉调到最高档的遥控器,抓捏着魏雪呈的臀肉操干。
魏雪呈腿都在抽,想撑起来又摔下去,重复几次,他崩溃地叫床,后穴的跳蛋好像随着激烈的性爱被挤到深处去了——也许又还没有,因为它们似乎撞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不知道它们在哪儿。这种莫大的感官享受和害怕出事的紧张结合到一起,把他抛到快感的云端上。
阴蒂在宿清的身上挤压磨蹭,连女穴的尿孔都微微痉挛着张开,潮液从里面喷出来,魏雪呈不断地哆嗦,不断地高潮。
“好酸,小穴好酸,要出来了,又要喷出来了——哥!哥呜呜呜,我爱你、爱你呀……”他口齿不清地叫,“骚逼爽死了,哥顶到子宫了、嗯嗯,嗯啊……好会操,哥好会操,谢谢、谢谢哥哥操我,唔!唔!”
他哭叫道:“尿了,尿了,憋不住了……汪汪!汪……”
阴茎早就射了几次,现在射出尿液来,淋在浓厚的精液上。
“操烂、操烂了……哥,骚逼要烂了,好爽啊……”魏雪呈失过禁,晕晕地冲宿清笑,“喷了好多呀……把我干死吧,哥,我好爱你……”
宿清托着他的脸,操得越发凶狠,心率上升、呼吸紊乱,他伸手去拽魏雪呈摇晃的乳环。魏雪呈发出一些可怜的声音,努力挺身去让宿清含他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