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这个逼太小了,每回做爱都要先扩张,起码也要充分润滑,饶是这样做完以后他的逼也还是要肿一段时间。
刚刚那么猛地怼进去,他不受伤才怪。
宿清恼火得很,泄愤似的又打了一回,魏雪呈浑身颤栗,却也真的没合过腿,也不往旁边躲一下。
打了他几下,宿清终究心软,把他扶起来。魏雪呈这才腿软地栽下来,两腿紧紧闭合在一起,“呜呜”地哭起来。
“知道疼?”宿清抱着他问。
魏雪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勾着宿清脖子闷在他怀里:“主人操、操操就不疼了,主人硬了……”
屁股被宿清的性器顶着,魏雪呈内裤也没穿,拉链一拉就可以直接干他。
魏雪呈挪了挪屁股,在那块鼓起的地方轻蹭:“疼疼小逼吧,主人疼疼小逼,小逼很多水,很舒服的……”
宿清被他蹭得喘了一声,看不远处有个沙发,顺手把沙发上铺着的长沙发巾扯下来。
白色的沙发巾铺在地板上,沙发变成了掩体,魏雪呈隔着沙发巾感受到地板的凉度,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视野变得很低,只能看见桌脚,他从来没在地板上被宿清操过,魏雪呈想到那些围绕在人类脚边的狗——
人没有这种视野,狗才有。
宿清脱了西服外套,又解开了衬衣扣子,手指在他的肉穴里搅了搅,然后才是熟悉的阴茎来访。
比刷柄烫多了,暖和的,和背后的地板形成鲜明的温度对比。魏雪呈“呜”了一声,搭着宿清的脖子下拉去索吻。
吻得口涎流了自己一脖子。宿清又扯了个沙发包下来垫着魏雪呈的脑袋,大力抽动起来。
肌肤相撞的声音清晰无比,魏雪呈被操得弓起腰咬着手背发抖——他还是怕呻吟声会被人听见的。
因为这里就能听到主持人的声音,外面全都是人,自己学校的、其他学校的,主办方、工作人员,还有投资赞助的商业人士。
魏雪呈咬得手那一圈的皮肤都泛白了,宿清太了解他的身体了,轻而易举就牵引他的高潮。
刚刚的惩罚遭罪的是阴唇和阴蒂,现在宿清每往里面进一回,两个人的阴部就要撞在一起一次。下身又痛又麻又胀,快感在痛苦里脱颖而出,变得更加明显。
像初夜,好像初夜啊,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
魏雪呈忽然被扯走了塞在嘴里的手,宿清把他的手拉下来,吻他的唇,把呻吟声堵住。
握着魏雪呈那只手十指相扣,吻到要换气的地步才分开。
魏雪呈脸颊潮红,痣都像被蒸熟了,宿清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痣:“没做过这么荒唐的爱。”
在学校的男厕所腿交里不算,因为没人会专门来推某一扇男厕所的门;在休息室里口交不算,因为没有学生会特意跑到堆满坐垫的休息室里遛弯;在试衣间里让魏雪呈自慰更不算,因为导购们全都被支走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唯独今天,这里是哪怕锁了门,只要有人想进来就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和几百个人的视线只隔了一堵墙和一块幕布。
真的是疯了。
小穴被操干得“咕啾”作响,魏雪呈右手和宿清握住,左手抬起来捧住宿清的脸,痴迷地问他:“那主人爱、爱我吗?”
宿清失笑地用嘴唇亲吻他的掌心:“爱啊,怎么会不爱你?”
松开交握的那只手,一只手屈肘撑着地面,另只手把魏雪呈的衣服推上去,露出他戴了一边乳环的乳肉。
自然而然就含住他右边的乳头吮吸,乳洞养得慢,愈合倒是很快,这才几天伤口就只剩个小疤,舌头在上面拂过能感觉到一丝凸起。
魏雪呈的奶水变少了很多,要用力吸才尝得到里面的奶,这几天魏雪呈唯一的变化就是停服了避孕药,果然他偷偷吃药还是把自己吃出了点毛病。
宿清惩诫似的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魏雪呈痛得嘶了口气:“别咬别咬,别,疼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