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主人不和他做爱,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什么都比不过梁礼秋,除了、除了他可以比梁礼秋骚比梁礼秋淫乱。
魏雪呈的倔劲儿上来了,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扯下来,内裤也胡乱丢到地上,张开腿把自己的逼露出来,还在桌子上蹭掉了一只鞋。
宿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差点脑溢血,魏雪呈分开腿坐在桌上,一只脚悬在空中,另一只脚踩在桌沿上,腿心的风景一览无余。
宿清直直从魏雪呈身边走过,去把从准备室通向舞台的门锁上。
魏雪呈见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腿都抖起来,又听见宿清语气严厉地斥他:“把裤子穿上!”
说话间宿清已经走了回来,替他捡掉在地上的裤子。
魏雪呈一咬牙,看到旁边有一堆化妆刷,想也不想就从里面抽了最大的一支,将刷柄塞到口腔里舔湿,放到自己的穴口上:“不穿,骚逼、骚逼痒,主人操操骚逼吧,骚逼想主人的鸡巴了……”
宿清看见他拿了把腮红刷对准小穴,气得声音都大了:“你敢?!”
魏雪呈突然想到宿清是自慰都不许他做的,于是丝毫不犹豫地把刷柄插进去。
冰冷的刷柄激得他股肉一紧,又没扩张又没润滑,刮得小穴刺刺地痛。
魏雪呈一边握着东西抽插,一边把手伸到衣服里面抚摸自己的乳头:“啊,啊……呜,好爽,骚逼好喜欢……”
“小母狗太淫荡了,主人惩罚骚母狗吧,汪汪,请、请主人惩罚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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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毛:哼,塑造气氛的时候管人家叫鸟羽,现在就叫人家鸟毛。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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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把魏雪呈手里的腮红刷拽掉,刷子掉在地上发出“咵啦”的一声,骨碌旋转起来。
他拖着魏雪呈的手腕,另一只手扼住魏雪呈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想挨操得很?”
魏雪呈被他掐得费力地咳了两声,被迫昂着脖子,又飞快地点头:“想……”
想,想要主人操,还想主人抱他,什么都想,主人把他操死在这里都可以。
“腿张开。”宿清松手去解袖扣,见魏雪呈乖乖恢复好先前的姿势,冷笑了一声,“逼给我摆好。”
手指捏着魏雪呈的下颌,一字一顿地和他说:“就这个姿势,敢躲一下你就试试吧。”
魏雪呈隐约猜到宿清要做什么了,急忙坐稳了点,才刚刚挺直腰就被宿清狠狠扇了一巴掌小穴。
嫩逼顷刻被抽得泛红,魏雪呈仰着头竭力抑止痛叫,整个人前后耸动了几下才说服双腿不闭合。
“那么脏也往逼里塞,不怕得病吗!”宿清又冒火地在魏雪呈的小穴上打下去,“翅膀硬了是吧?宠你几天又忘了自己是谁。”
“唔唔!唔……”
魏雪呈捂着嘴,只有一只手的手肘撑在桌面,半个身体都靠在身后的镜子上。
胸膛起伏,用深呼吸使自己平静,眼神已经有点涣散了,腿肉痛得绷紧,穴口都在翕合。
主人打他了,主人在、在摸他的小穴,唔啊……好痛,但主人是怕他生病,主人疼他才罚他。
爱您,好爱您。小穴是主人的,主人随便怎么打都可以,被主人打坏是小母狗的荣幸。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现在当着我的面也敢自慰?”
第一下打下去,魏雪呈的肉穴就开始流水了,后面几巴掌把淫水涂到阴户上,整个阴户都是亮晶晶的。
阴唇肿起来,小穴呈现出一副被虐待的模样,宿清看到他的穴口也微微有点发肿——又不是鞭子,这几下抽不到他的小穴口,想来是刚刚那支腮红刷插进去的时候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