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可是是心上人的性器,再怎么样魏雪呈也是在服侍它,魏雪呈自己也慢慢有点意动了,然而勃起的性器却撞到了床的边缘。
龟头被床给擦了一下,又爽又痛,魏雪呈抽了口气,宿清听到他出声,听声儿也大概猜出来怎么回事了。
“硬了?”宿清笑着问。
魏雪呈“嗯”了一声,话都不敢说。
怎么这也能硬?
宿清的手指落在他空闲的半边脸上:“你现在像发情的公狗。”
魏雪呈闭着眼睛,一次次蹭宿清的柱身和龟头,好像在蹭这杆性器,又好像在蹭宿清的抚摸。
宿清还不叫停,魏雪呈脖子酸了,但不敢擅自抬头,委屈道:“脖子酸……”
宿清开恩道:“停吧。”
魏雪呈才把脑袋抬起来,半边脸上被涂满了前列腺液,亮晶晶的,宿清看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乳环还忘了给他带上。
都怪魏雪呈,从昨天到现在满脑子给他验孕的事,把这个都忘了。但是乳环放在隔壁房间,这会儿再去又不合适,昨晚再给他拿吧。
这样想好,宿清才欣赏着魏雪呈脸上的痕迹,说道:“跪着蹭出来。”
魏雪呈犯难地往下望,他往哪儿蹭?蹭床?那也太……
好羞耻,这样不就真的像发情的公狗了吗?
“不乐意?”宿清语气漫不经心的,魏雪呈却本能打了个颤栗。
他扶着床挺动下身,阴茎在坚硬的床壁上摩擦,一点也不舒服,魏雪呈抽抽嗒嗒地掉眼泪:“这个痛……呜,主人……”
这也痛、那也痛,真的是娇气死了。
宿清答得和他的话一点不沾边:“只许学狗叫。”
魏雪呈噎了一下,“汪汪”地开始叫,汪到后面“汪”得像“呜”。
可就算这么不舒服,魏雪呈也还是会被几次不经意的摩擦爽到,他越发不敢面对,感觉自己真的像条狗。
“这样也爽啊?”宿清还在他上面问,魏雪呈看见他的套弄自己的性器,越渐想哭。
为什么叫他蹭床都不操他?主人不要自己撸,主人操他吧,操他应该也比撸舒服吧?
可是宿清又不准他说话,魏雪呈难受死了,忽然看到宿清踩在他旁边的腿。
宿清只叫他蹭出来,没说蹭哪里啊?
魏雪呈试探性地碰了碰宿清的腿,发现宿清没制止他,大着胆子抱住,在他的裤腿上面蹭。
“汪,汪汪……”他做了坏事一样弥补地吻宿清的膝盖,想了想这样也不够表达自己的意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魏雪呈一屁股坐在宿清脚背上,肉逼被这么一挤他浑身一颤,然后前后慢慢地磨起逼来。
宿清从他开始蹭自己腿就听了动作看魏雪呈,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魏雪呈睁着眼睛和他对视:“汪汪!”
宿清吐出两个字:“说话。”
魏雪呈兀地又不好意思说了,过了几秒才道:“主人操小狗吧……贱狗、贱狗洗干净了。”
他换了姿势,宿清一眼就看到他硬着的样子,当即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