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会帮你的。”宿清早有准备一般,但不接着说下去,只和魏雪呈说,“今天主人想用你后面。”
魏雪呈“唔”了一声,宿清早就接过了花洒在给他洗澡,洗完以后魏雪呈默然把屁股撅了起来,等着宿清帮他灌肠。
宿清打了他臀肉一巴掌:“自己来。”
魏雪呈无措地回头看他:“我不会……”
“不会就学。”宿清故意为难他似的,往卫生间外面走,“主人在外面等你。”
魏雪呈看着他毫不留情地关门出去了,看着软管和花洒发愁,和它们僵持了几分钟,还是照着唯一一次记忆难为情地尝试。
他拧开花洒头,连接上软管,最后开好水把管子慢慢插到自己后穴里去。
每做一步魏雪呈都觉得自己很疯狂,但一次次突破底线的感觉又像毒品诱惑有毒瘾的人。他笨手笨脚地把温水灌满肚皮,又抽出管子排水。
怕弄得不干净,魏雪呈回回都把自己肚皮都灌得像怀孕一样撑起来,如此几次,魏雪呈只觉得后穴里全部都是排不干净的水在淌。
他眼眶泛红,鬼使神差地想,屁眼也失禁了吗?
灌肠到后面感觉水把后穴口都润滑了,水流可能冲到前列腺了,魏雪呈两腿发软,忍不住把管子朝里面再插深一点。
橡胶管很软,还很细,他又把管子扯出来,全身肌肉绷紧,都发汗了。
不要管子,不要管子。
宿清虽然只操了一次后面,但那是他第一次潮吹,所以魏雪呈记得无比清楚,阴茎每回顶到前列腺他都爽得想射精。
灌肠总归不是件难事,他排完最后一次水站起来,重新冲了遍身体,面红耳赤地往外面走。
清澈的水流在大腿内侧滑落,魏雪呈走到床前:“洗好了……主人。”
宿清坐在床边等他:“哪儿洗好了?”
“后面……”
“后面是哪儿?”宿清撑在床上慢条斯理地问。
魏雪呈的喉咙滚了一下,不敢看宿清:“屁、屁股……”
魏雪呈突然感觉这样看宿清角度不合适——他要低头看宿清,因此魏雪呈又跪下来,把头埋在宿清腿上等他说话。
必须承认魏雪呈真的越来越讨喜了,宿清玩着他的头发尖儿:“屁股哪里啊?洗干净屁股让主人打吗?”
魏雪呈从他说的话想象了个吓人的场景,但他惊悚地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羞得把脸往宿清腿中间钻:“唔……!主人要打也、也不是不可以……”
宿清都给听沉默了。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魏雪呈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宿清见他身上的伤痕都还没消,又有点想笑:“骚不骚?”
魏雪呈反驳不出,也不好意思说话,在他腿上点了点头。
脸就在宿清大腿面上蹭,宿清被他这么个蹭法蹭得有点上头,干脆把裤子解开抓着魏雪呈的头发把他按到腹下。
“只许蹭,不许舔。”
魏雪呈“唔唔”闷哼了两声,听到宿清这么说,傻眼地望着面前抬腿的性器。
然后咽了口口水,慢慢地,慢慢地用脸贴上去蹭。
性器还没全硬,就算全硬的性器光用脸挨着也不好使力——会歪。
魏雪呈就用手捧着性器,跪在宿清腿间拿脸颊蹭他的阴茎,龟头有时候还戳到鼻尖,魏雪呈又拿鼻子拱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