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是《The Lake lsle of lnnisfree》(茵尼斯弗利岛)
“到时候你来看我比赛吧。”宿清道,“我叫主办方给你留个前排位置。”
宿家在仙城算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只是让主办方留个位置没什么难度,但魏雪呈没有立刻答应。
魏雪呈犹疑道:“比赛的时候……学校不放假。”
对于早就在筹备的声乐大赛,仙高学生在比赛日期刚出来的时候就查过日历,无一不遗憾那天是周四,学校还明确表示过不会放假。
宿清听了他的话,轻描淡写地说:“我给你请。”
他戳了下魏雪呈的颊间痣:“别的不敢夸口,但仙高确实没什么我做不到的事。”又笑着道,“算是我家带我的唯一一点好处吧。”
后面的话有些耐人寻味,魏雪呈分神去想,被宿清不轻不重地弹了下额头。
“别走神,”宿清垂眸看他,“所以你的事我都会安排,之前没教你,现在跟你补一句。”
“你记好,除了我以外,你没有别的真理和规则,盲从我就好了。”
话音堪堪落下,家里关上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魏源从门外进来,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
魏源有点惊讶,问魏雪呈:“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和正常人有一点区别,但能听得清是什么。
魏雪呈打着手语说:【我发烧了,请了假,同学送我回家。】
魏源恍然点头,又道:“好点了吗?叫同学坐吧,我去给你找药。”
【开过药了。】魏雪呈感到宿清在看他,被看着的部位皮肤在发烫,他慌乱地搪塞,【我没事了,爸爸,去休息吧。】
宿清看到魏雪呈这样和男人交流,又听见男人稍显奇怪的说话语调,便猜到魏雪呈的父亲是聋子。
他起了心思,对魏父礼貌地笑,然而手却顺着魏雪呈宽大的睡衣衣摆钻进去,一下一下抚摸魏雪呈的背。
魏雪呈瞬间全身绷紧,宿清感受到他在自己手下发抖,扬着唇角:“叫声主人我听听。”
魏雪呈咬着嘴唇,战栗不已,觉得自己要死在宿清的手下,还有魏源的目光下了。
他恐惧魏源会看穿宿清的动作,僵持了一会儿,宿清变本加厉,手向他的乳头摸去。
魏雪呈瞪大眼,怕宿清真的会摸到前面来,打了一个激灵,结结巴巴地喊:“……主,主人……”
宿清不甚满意:“慢了。”
声音不加遮掩,但也停下了手,勉强放过魏雪呈。
魏源正在低头脱鞋,没有捕捉到这一幕,等收拾好抬起头来,对魏雪呈说:“吃了药就睡吧,明天就好了。”
魏雪呈干巴巴地点头,目送着魏源回房。卧室门关上,宿清便从后面抱住他,手把睡衣撩上去,去捏魏雪呈的两粒乳尖。
皮肤被凉丝丝的空气亲吻,乳头挺立起来,只要魏源一开门,就会看到自己儿子被“好心的同学”咬着颈窝,把玩着奶子。
白软的乳肉被揉得轻轻弹动,魏雪呈被乳尖传来的快感打得一哆嗦,奶水又稀稀拉拉冒出头来。
宿清把自己被奶水涂得满当当的手指伸到魏雪呈嘴边,笑着说:“自己尝一尝。”
魏雪呈闭着嘴,屁股被宿清用另只手打了一下:“张嘴。”
他只好伸出舌头舔,宿清的手指压着他的舌头,奶味炸开,魏雪呈的眼泪又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哭什么呢?”宿清低声问,“你一哭我就更想操你了。要不是怕你感染,刚才在马路边你就不是上车,而是在宾馆登记身份证了。”
停歇片刻,宿清又说:“主人忍得很辛苦,你是不是该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