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不知道。
也许是黄体酮带来的那些雌性激素作祟,魏雪呈小声地哭,溢奶比他长了一个女穴还要令他崩溃,他觉得自己真的像一个怪物。
宿清垂眼用纸巾擦掉其他地方的奶水和水渍,哄慰他说:“不哭了,很漂亮的。”
他把用过的卫生纸扔到垃圾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把魏雪呈扶起来,拿带着体温的外套罩住。
宿清给他拉上外套拉链,又说:“是甜的,很讨人喜欢。”
魏雪呈穿着他的外套,外套的用料比T恤硬,动一动就会蹭到乳尖,有种火辣辣的疼。
宿清凑过来亲了他耳朵一下,他闻到宿清呼吸间的奶味,觉得被呼吸扑到的整块皮肤都生出麻痒。
“裤子自己穿吧。”宿清道,“我去给你买包卫生巾。”
魏雪呈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裤子,急忙低头去看,还好他月经的量不多,这时又是第一天,没有把休息间的床单弄得太糟糕。
穿裤子的时间,宿清拿着伞走了,魏雪呈只能坐在医务室等他。
他看着那些刺眼的血污,又起身把被弄脏的床单撤下来,卷成一团抱在怀里——
这张床单不能让人看到,要洗好再放回来了。
做完这些,魏雪呈时不时看向医务室门外。
宿清还没回来。
宿清什么时候才回来?
……
宿清把先前给魏雪呈接的那杯水带出去。
他将水倒在医务室外面,饮用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纸杯则进了垃圾桶。
从医务室里拿的药也被丢了进去。宿父是学校最大的资助人,宿清拿点有催眠镇静作用的药物无伤大雅。
他本想让魏雪呈好好睡一觉,然后吻一吻魏雪呈,看看对方身上留下他的记号时是什么样子。可既然抓到了魏雪呈的秘密,就不需要用药叫对方安眠了。
宿清打开手机,在校园的路径上观赏刚才拍的照片。
花穴白嫩微红,水光蜜蜜,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淫水,脱内裤的时候还有一层粘腻的水丝。
学校的风纪委员在校里大剌剌地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同学的裸照。
前面就是小卖部,宿清收了手机,神色自若地走进去。
过了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魏雪呈一直乖乖地坐在休息间等宿清,见宿清回来,小跑着跑过去。
宿清看魏雪呈怀里抱着床单,勾着嘴唇笑:“你扔在外面垃圾桶吧,我和医务室说一声就好。”
见对方迟疑,宿清又问:“还是你想带回去咯?”
魏雪呈立刻摇头。
床单上有他的血,可能还有奶水,魏雪呈一下觉得这东西烫手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把整张床单塞进垃圾桶。
宿清看着他的背影,笑起来:“是你烧糊涂了这么听话,还是本来就这么乖?”
魏雪呈出奶的时候发了汗,这时好受了些,听到宿清这么说,觉得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升了起来,难为情地垂下眼,没回话。
宿清若有所思:“又不说话了……”
扔完床单,魏雪呈才去给自己贴卫生巾。